咋舌。
郎羽这一次连续使用了三个招式,一个是翻旋舞动着棒尺化为屏障的第八式‘方丈无敌’,一个是身边化出如虚影一般的分身挥舞着棒尺突袭的第七式‘穷武独夫’,和时而突出屏障的看似普通的凶残攻击第五式“致残曲击”。
郎大爷的招式忽然放缓了,躲开几招棒尺的袭击,双脚落在了地上,忽然矮下身,收拳,短暂的蓄气之后,双手血红潮涌,如红宝石般释放出猩色的光芒。郎羽吓得差点又闪躲开去,想到对方是要放绝招了,手中的棒尺忽然握得松了些,双手耍着棒尺如穿花蝴蝶般在身边翻舞起来,体内太一真气涌动,翻舞的棒尺如荧光棒一样在身边化出虚幻的光圈纹络,最后双手握紧,身边的说道光影化为一道,光圈成轨迹一般接连着两人之间的空间。
郎大爷怒吼出声:“血屠!”双拳红光脱离放出一个凝实的红色大拳,直击郎羽腹部。郎羽的招数却也完成了,各个光圈在两人短短的空间里构造出来的是一条直接串联郎大爷罩门的轨迹。郎羽说中绽放着太一真气的棒尺直接探出,没有直取光圈轨迹显露出来的对手的罩门,而是一击点在了凝实的红色拳影上。
没有浮夸的爆炸和炫酷的冲击,只有浮生一梦,镜花水月破碎般的感官世界在两人中间的区域上演,郎羽额头渗着虚汗,看着被自己一击,血色拳头如水镜般悄然破碎化开,不禁咽了口口水。心中念叨着还好最后没有按原招式点在光圈引导的轨迹终点上,那可是他的爷爷啊。
郎大爷也在光圈轨迹生成时吓了一跳,那种死亡标记的感觉现在还窒息胸口,郎大爷喘了口寒气,颤动着问道:“刚才那一击叫什么名字?”
郎羽同样惊吓未退,缓缓的说道:“是我这一棒尺招式的最后一式,离析一击!第一次用,还好最后关头控制住了。”
郎大爷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地应道:“是啊,刚才差点就被你杀了。你这些招数还没有练出势和神,就如此了得,看来爷爷也没办法交你什么了,阶层完全不一样,我不想害你,也不想死,呵呵。”
郎羽同样苦笑了一下,一旁的朗二爷讪讪的说道:“你们保持着这样的架势说话不累吗?”
两人才发现自己一直僵直着最后的招式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就瘫坐在地上了。
朗二爷走过去看着地上破碎的拳套和扭曲的棒尺,悠悠说道:“看来要定制一些武器了,小羽你用的这个长柄需要什么样的,才称手。”
郎羽想了想道:“三尺长,圆角扁方,宽二指无须奢华雕饰,纹些教义经典即可,如有弹性木质最佳。对了,还有一件不常见的兵器需要爷爷准备一下,是能像鞭子般用的索,最好配一些能组装的索尾的利器钝器,长度一丈方可。”
朗二爷摸着胡子说道:“这两样武器还真是少见,而且似乎第一件像是教尺,第二件又是邢索,看来小羽使用的功法战技有些寓意门道啊。”
郎羽笑着点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他们说清自己练的功法的信息,只是有些东西还是谨慎为妙,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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