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走到桥边上,然后僵直的倒到河水中,随着水流背部上浮的流走了。
“妈祖保佑!观世音菩萨保佑!...”中年男子抱着吴天赐,念着安心咒,朝船走去。
老人和妇人看到他进了船舱就走了上去,老人道:“原来是托孤啊,古来都是英雄豪杰,人中龙凤的命理,那人有说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中年人重述了一遍吴定的话,尤其是‘他们’,‘报答’这两个词,要音重了一些。
妇人咽了口口水,接过小天赐,道:“听着真吓人,那个人,身边说不定就跟着一些那个。”
老人颤了颤道:“嘘!以后不要提这些了,这孩子你们当祖宗供着吧。我跟你们说啊,今天的事谁都不能乱说,不然,以后出了麻烦,就自己去寺庙当和尚吧。”
众人也吓吓的点了点头,他们可明白的看见过那个疯子的神情,从疯癫到诡异,到僵硬阴森,和最后投河的举动,心里对这些邪异不禁深深地忌惮了起来。
夜晚来临,外面依旧疾风骤雨,电闪雷鸣,吴家众人麻木的在餐桌上吃着晚餐,醒来的四个人除了吴天财以外,都已经大哭过一场了,幼妹坐在郎羽的腿上,纵使郎羽亲自喂食还是有些难以下咽,双手从醒来之时就没有松开过郎羽的衣服,一直紧紧的抓着。
郎羽看着今天第四件坏掉的衬衫,没有什么可惜的,此时出现心理障碍的又有两人了,幼妹原本好一些的依赖症变得比以前更重了,而吴天财则完全陷在自责的崩溃边缘,上次的周天宇被打,到这次小弟被绑走,他都有些不光彩的戏份在里面,对自己的无能有了空前绝后的认识,郎羽已经开导过他了,但是他依旧沉浸在我懊恼悔恨的世界中,甚至隐隐把自己看成了灾星,罪魁祸首。
郎羽有些无力了,在这愁云惨淡的氛围里,他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他很想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对幼妹道:“哥哥,要去洗澡了,能松开手吗?”
幼妹仿若没听到,呆呆的面容埋在郎羽怀中,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变形的衬衫。郎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大姐叹了口气道:“她也该洗澡了,你们一起洗吧,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需要结缔的。”
旁边的二姐和三姐皱了皱眉头,但是看到那个娇笑芊细的幼妹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忍呵责她。郎羽倍感无力,点了点头,抱着幼妹回房去取换洗的衣服,没有丝毫不自然,他也不是第一次给她洗澡了,干妈过世的那段日子,幼妹也如此过,那时郎羽实岁快十三岁了,幼妹则是实岁九岁出,而现在郎羽快十六岁了,幼妹也已经十二岁了,中间也隔了两年的男女有别的时间。
吴家一家吃的都是郎羽搭配的有助健康发育和美容的营养膳食,自然比一般人早熟很多,郎羽除去衣物,当年的大象也已经变成猛犸了,而幼妹平坦的飞机场已经隆起了小小的芽孢,光洁的丘壑也有些毛绒,郎羽看着只有些许对岁月的感叹和对美好事物的赞美,拿起喷头打了香波开始给她洗头,然后是沐浴乳,幼妹就像个傀儡,但是清洗到敏感处偶尔会发出一声如蚊子一样的低吟,郎羽也没多在意,失落之骸的时候已经食了太多美味的肉肴,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如饥似渴的宅男了,隐隐有些向原本的那个失忆的雅公子而转变着。做完工作,便给自己也洗好,擦干身子,套上衣服,洗两个人的澡才花了一个人的时间,十分钟后就抱着香喷喷的幼妹返回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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