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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征婚琢磨要不要让人喝止说书匠别抹黑叶星魂的时候,管家福伯骑马赶了过来:
“老爷……”
“怎么了?”刘政会得意洋洋,“是不是叶星魂受不了了,准备自己走了?”
“不是。”
福伯脸上有些焦急,“老爷,你把人全都带走了,现在京兆府里面可就剩下小姐和小王爷了……”
卧槽!
这尼玛真的是引狼入室,老夫也真的是哔了狗了。
“调头,调头!”刘政会瞪大了眼睛,“回府衙,全都回府衙!”
怒气冲冲的回了京兆府衙门,询问小吏刘清霜的位置,直奔后院的凉亭。
刚经过拱门,就听见了宝贝女儿的声音,“你明明就是在算计我爹。”
“我这怎么叫算计呢?我是在帮你爹搞不好?”叶星魂顿了顿,“你听我和你狡辩。”
拱门旁,刘政会听得一头雾水,但内心早就骂娘了,这厮在骗我闺女!
“你不用狡辩,我这次去东平县办案,抓的一个江洋大盗。”
“在东平县衙审讯的时候,我发现他最开始其实不是什么大盗贼,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偷。”
“后来渐渐地,偷得东西也就变得贵重起来,变成了江洋大盗。我当时突然就明白,我爹无缘无故的不会管裴守约的事情,裴秀宁最初几次登门都被我爹赶走了,但后来性质就变了。”
“那啥……”叶星魂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刘大人勤政爱民,为人刚正不惧强权,为雁门关百姓做事情,这是大仁大义,和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可拉倒吧。”刘清霜狠狠瞪了叶星魂一眼,“京城第一神捕这个称号,虽然是同行给面子,但我也不是废物,更不是吃干饭的,不长脑子怎么办案?就这事一分析就分析出来了,不然裴守约临走的时候,为啥给我爹送了重礼?”
不远处的刘政会听闻,也开始琢磨裴守约案子的始末。
当初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裴秀宁自打搬去中山郡王府,就改套路了。
他本就不想插手这个案子的,可突然人家说雁门关的百姓危亡,那就不一样了。
魏正伦的门人在朝堂上开口,他和于延益本能的也就跟着开口了,因为这是国事。
现在想想,大家都被叶星魂给算计了,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要是被别人算计也就算计了,认栽!
可是叶星魂什么人啊?武朝第一废物,被一个废物算计了能忍?
抬脚就要冲进去,和叶星魂好好理论理论,却发现叶星魂又开口了。
“你爹是当年的文状元,外放县令之后,一步步稳扎稳打,走到今天,不仅是靠政绩,而是靠运气。”
“我给你个机会,你重新说。”刘清霜不乐意了,“我爹的政绩清清白白的,靠的是政绩不是运气。”
“当年江南六皇爷叛乱,百姓涂炭,朝廷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县令做标杆。刘大人恰好在那为官,最后我爹选择了你爹,亲自书写奏疏举荐你爹,任期满后入京。”
“你爹确实大公无私,也不结党营私,皇亲犯法说砍就砍,眉头都不眨一下。可他就是个犟种,是头倔驴,一点都不听劝。”
老夫是犟种?是倔驴?
刘政会脸色越来越黑,狠狠一皱眉,拳头攥的死死的,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发誓要给叶星魂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