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来他的身份很不一般,朕要知道他的来历。”
“是!”
刘玉卿推门而入,打断正在思考中的赵璟烨:“皇上,婉容华求见!”
示意让云婉清进殿,刘玉卿识趣的关上殿门,退了出去。
“这么冷的天不在莞倾殿好好养着,跑出来作甚?”
他一手揽着云婉清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柔夷,旁若无人的表现着自己对她得疼爱。
身上穿的狐裘披风入殿便被脱下,因殿中四角皆摆放着火炉,所以并不会觉得寒冷,没有了重重的狐裘压身,身子反而更显轻盈起来。
“听说小世子的毒已解了,臣妾便想着去看看他,但想着公主好似对臣妾的误会颇深……可是可不管怎样,此事是因臣妾而起,臣妾还是要去凌澜宫一看的。”
未待赵璟烨说话,殿中站着的柳儿与双儿齐齐开口:“求皇上带奴婢们去看看小世子吧!”
见此情形,赵璟烨只好点头,本来想着等案件侦破以后再带她们去,那样赵萱儿的态度也不会如那日一般,可现在看来……他的苦心反倒无用武之地啊。
“娘子吩咐,为夫怎敢不从?”
低着头再云婉清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惹得她顿时一阵羞红。
“来人,摆驾凌澜宫!”
“皇上,高大人求见!”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想起,使得殿中的人还未走出,又得退了回去。
“皇上,高大人此次求见定是为了小世子中毒一事,破案要紧,臣妾就自己去凌澜宫了。”
“乖,先回莞倾殿,朕随后就到。”
赵璟烨当着众人的面俯身再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惹得双儿柳儿不禁低下头害羞起来。
云婉清走出大殿,欲回莞倾殿,却在半路的长廊下见到被内监引着的高晋。
高晋停下来对她行了个礼,她回以微笑:“敢问高大人,可查出凶手的行踪。?”
“回娘娘,暂时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些眉目了,微臣还要赶着去向皇上汇报案情,就先走一步了。”言罢,与引路的内监继续向前走去。
双儿说:“这高大人长得可真是仪表堂堂啊,奴婢听人说高大人办案一向刚正不阿,雷厉风行,肯定能早日查出凶手,还我们一个清白的。”
柳儿说:“但愿如此吧,这样我们也不用整日待在莞倾殿,一出门便遭到宫人们背后的非议了,唉,也不知是谁的心肠这般狠毒,为了陷害我们娘娘,连个孩童也不放过,不过还好小世子的毒解了,不然我们怕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
刘玉卿在前面默默引着路,宫中多年的生活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插嘴,什么时候该沉默。
“皇上,微臣查看过小世子的房间周围一块儿,在他的窗外发现一排脚印,直至延伸到了院墙外便没了痕迹,这是微臣在窗外发现的东西。”
高晋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上面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
赵璟烨接过,一抹熟悉撞入心间,他反复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倏的,似是想到什么般,眉头深锁。
香若兰刚进宫那会儿,因着性格和顺,娴静温柔,加之其又是右相之女,赵璟烨便一直盛宠于她,当时,他刚登上皇位不久十分需要朝中的老臣们来稳固地位,谢文涛虽是他的舅舅,但因先皇较为宠爱谢氏,对谢文涛在朝中拉拢其他官员以巩固自己的势力只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可却没想到他竟暗中做大,狼子野心,任谁都能看出,恰巧在此时,先皇病逝,传位于他,削弱谢文涛的势力迫在眉睫,于是他开始拉拢朝中其他重臣,创建属于自己的势力。
一日,他在香若兰的房中偶然看到一排外表相同,刻有兰花标志的黑色瓷瓶:“不知这些瓶中装的是何物?竟让爱妃如此重视,放于房中。”
香若兰起初也是一愣,随即道:“回皇上,臣妾平日就喜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无事的时候便将一些有药性的花草晒干,研磨成粉,再装于瓶中,有着同香粉一样的作用呢,臣妾拿给皇上闻闻吧?”
看着香若兰并无古怪之处,赵璟烨揽过她的腰肢,在她耳边呵气呢喃:“爱妃身上的味道,可比这花粉好闻多了……”
……
“朕知道了,此事不必再查,你先告退吧!”
“可是皇上,凶手……”
“朕不想再说第二遍!此事,朕会亲自给祁王一个交代!”
赵璟烨将瓷瓶收入袖中,转身背对着他。
高晋虽有不解,却也只好告退。
按理说,皇上是不会放过谋害世子的人,难道说皇上知晓那黑瓷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