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且行了这个方便,雍王也能图个心安,两全其美。
见李贤在沉思,段玲坐不住了,那张喷毒的嘴又张开了:“哎,那个什么王爷!你们家把人都杀了,还不让收尸了?”
“不要瞎说!”,喝止了小妹后,段瑗慢声言道:“请殿下帮帮忙!段家是臣子,要守的规矩多,实在是不易开口。”
得,不看僧面看佛面,与小丫头不值当计较。这事对李贤来说,举手之劳,之所以犹豫,就是顾忌到会不会打草惊蛇,影响后面的算计。
但既然,段家兄妹开口相求了,尤其的段瑗一脸希翼之色,这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难消受美人恩嘛!
于是,点了点头,还对李如壁做了个手势。
“殿下仁厚,怀简代杨氏一门,谢过殿下了。”
“哎,这也不是全看你们,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本王也算替皇兄尽一份心力。”
“是,贺兰敏之害人不浅,为祸家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遭报应。......”
段怀简的父亲段瓒是把手宫禁的大将军,太子弘“伤神”之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身为褒国公府的嫡长子,太学的学生,他也表示担忧。
自从出了此事后,人人谈到贺兰敏之无不变色,洛阳勋贵府邸的贵女们,统统被禁足在家里,不许她们踏出府门半步。
今儿段家姐妹出来,还是再三央求其父,带了十多名护卫,才准出行的。朝廷如此的偏袒贺兰敏之,勋贵们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关好自己的闺女,以为下策。
不过,长此以往,因为这个祸害,不仅会使朝廷在民间的威望受损,更是会使勋贵们与朝廷离心离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个道理并不难理解。
“秦朝与酷吏共天下;汉朝与宦官、朋党共天下;到了本朝立国,高祖、太宗与功臣、世家共天下。”
“为了一个贺兰敏之,真的就值得么?”
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段怀简书读的不错,熟悉历代兴衰交替。
可这不代表,他了解显仁宫里的皇帝,对于帝王心术颇深的李治来说,敢这么做了,就有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李贤已经摸到边了,虽然还没有窥到全貌,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有利可图”的。
“段兄虽处江湖之远,但已经忧心君父、庙堂,本王佩服!”
“可乌云注定是遮不住太阳的,本王向你保证,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哦,李贤这话的意思,不由的让段怀简多想一些。虽然仅仅见过两年,可李贤的事,他倒是听父亲说过不少,尤其是在辽东战场的表现。
能在那么恶劣的战场,活着回来的,怎么能是个信口雌黄之人。如此说来,宗室对贺兰敏之,一定是忍无可忍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皇帝再念旧,也知道在宗室和贺兰敏之二者之间,如何选择?
“殿下,怀简斗胆一问,要等多久呢?”
呵呵.....,“不知道,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涉及天家门里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