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这样就将二小姐定罪,未免也太过草率了些。”安南储看着皇后语气淡淡的。
“这事实确凿,难道储儿还有所疑问?”皇后看着安南储,神色有了片刻的探究,只见她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问道:“还是说储儿想要替这花时尽求情?”
“母后多虑了,我与丞相府二小姐非亲非故,又何来求情一?”
安南储闻言笑了。
他这一笑,反倒让在场之人更加难以捉摸他在想什么。
“实不瞒母后,儿臣心中确实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哦?”皇后面带疑惑的看着安南储,问:“储儿不妨说说,你有什么疑问?”
“母后可否让儿臣问这几个宫女与太医几句话。”安南储看着底下的几个宫女和那太医,眼底藏着一抹讥笑。
皇后点头。
“储儿若还有什么疑惑,但问无妨。”
安南储谢过皇后,便看着那几个宫女问道:“可是你们几个亲自去拿的这些药膏?”
“回五皇子,确实是奴婢们亲自拿的。”几个宫女低头回答。
安南储点点头,又问:“你们几个在何处拿的这些药膏?”
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脸莫名。
“你们只需回答我的问话即可。”安南储看着那几个宫女沉声说道。
其中一个宫女上前:“回五皇子,是在太医大人的桌上。”
其余宫女也纷纷点头跟着应和:“是,是是。”
安南储眯了眯眼睛,看着盘子上的那些药膏又问道:“你们几个去时,这药膏就是放在盘上的吗?”
几个宫女点点头。
安南储问完了底下的几个宫女,又转头看着那太医。
“不知太医可否知道,母后会宣召于你?”
太医心中有这几分疑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微臣不知。”那太医低头回答。
“如此便好。”安南储看着那太医笑了笑。
太医顿时感到一惊,心里疑惑道:难道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
安南储笑着看着皇后开口了。
“儿臣想问的便是,既然太医并不知道母后会宣召他,为何会将药膏提前放于桌上,且还用了盘子整整齐齐的装起来,一般情况之下,当人在紧张的时候哪里还会有闲心管着药膏齐整与否这些小事呢……”
“微臣平日里素来有整理桌面的习惯。”那太医看着五皇子面上镇定自若的说道:“这也不足为奇吧。”
“哦?”安南储挑了挑眉,“太医也还有预测未来的习惯了。”
这世上哪里有人能够预知未来的?
“这……这……”那太医顿时语结,转而又对安南储笑了笑:“五皇子说笑了,这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可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吧。”安南储看着那太医,眼神透着一股洞察人心的精光。
一连串的问题想那太医砸下来,不禁让那太医的脸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母后。”安南储看着坐在主位上一直不发一言的皇后说道:“儿臣恳请母后彻查太医的寝房。”
“这……”皇后看着那太医神色有些闪躲,皇后的面上露出了几分迟疑之色。
“母后。”安南储看着皇后催促:“儿臣恳请母后彻查。”
皇后看了眼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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