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从关岛回来已经四天了,就第二天的时候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骗说还在关岛没回呢,想多待几天。看着网上搜出来其他驴友在关岛拍的照片,比划着跟她妈形容了一下关岛多美多美,蓝天碧海白沙什么的,说回来给看照片。
党旗嗤笑她,一个人天天窝在酒店里,哪儿来的照片啊?准备找高手PS?
代善当即回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说用得着那么麻烦么?就说相机掉水里了。
这些天代善也没闲着,催着党旗帮忙寻了位私家侦探,她是铁了心了要把那个跟他抢老公的男人给挖出来,至于挖出来以后要干嘛,她自己也没想好,她就是想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儿。又下了几十部*小说,说要研究研究战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研究小说的代善,党旗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打算在我这儿赖到什么时候?”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赖啊?咱俩什么关系啊?我都这么惨,这么可怜了,你能不能发挥点儿同情心啊?我才住几天啊就要撵我走!党旗,你真让我寒心。”代善抬起头,瞪圆了眼睛,悲怆地说道。
党旗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代善被她盯得浑身发毛,搓了搓光裸的手臂,“你盯着我看做什么?有病吧?”
“嗯,是有病,你也发现了?”党旗直起身子,点点头,“代善,我觉得你挺适合去演琼瑶的戏,苦情女主角,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已经入戏太深。”
代善瘪着嘴,没好气地说:“我呸,你才苦情女主角,你才入戏太深,咒我呢?容嬷嬷都没你恶毒!你怎么不去演呐?”
党旗捋了捋边发,忽的笑了一下,“既然不是入戏太深,那改天我陪你去六院挂个号吧,善善,有病咱不怕,是病就得治。”
“党旗!气死我了你!对,我就有神经病!我还就跟你说了,你可别逼我啊,气着我了,半夜我万一想不开,在你们家找个绳子吊死了,你这儿就成凶宅了!做鬼我也缠着你!”代善愤愤地说着,“不!我可是神经病啊,要死怎么着也得拉个垫背的啊,黄泉路上有你有我,不寂寞,好得很,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党旗懒懒地说道。
“不准说随便!”代善扔下手里的平板电脑,霍的站起身,“随便”二字就像导火索一样顿时将她引爆,听到这两个字她就不由自主地会想起那个人渣。随便,随便,随什么便,你妈没教你不能随地大小便啊!
代善眼眶瞬时红了,泪珠子又开始打转,倔着性子就这么瞪着她。
党旗暗自扶额,失婚的女人真心伤不起,再这么下去,该去六院的人就是她了。“行行行,不随便,你要我跟你一起死,我就一起死,满意了么?家里就剩这么一盒面纸了,再哭下去,我只能拿卫生巾给你擦了。”
代善不想笑的,但没忍住破功了,搞得自己都觉得特跌份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成神经病了。她边哭边笑还抽着气,“党旗,你真烦人,我恨死你了。”
“嫌我烦还不给我躲得远远的啊?眼不见心不烦,这都不懂啊?”党旗好笑地说道。
“就不走,我气死你我。”代善嘟囔着,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拿起平板继续看小说。
党旗无语地摇摇头,“光在我这儿耍横算什么本事,敢不敢找你情敌撒泼去?”
代善一听又想掀桌了,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脏话都飙出来了:“老娘有什么不敢的!老娘现在只恨不知道是哪个小娘炮,撅着屁沟子当逼使,把徐子俊勾得三魂没了七魄!千万别给我逮着了,不然我非得拿酒瓶子爆了他的菊,再cei碎了刮花他的脸!看他还敢不敢出来搞男人!”
“理想很丰满,你收拾完了情敌,那个渣怎么办?”党旗抿嘴笑问道。
代善翻了个白眼,“我管他去死。”
“这样啊……”党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进书房拿了一叠资料出来丢给代善,“老吴那边已经有消息了,这是今天早上传过来的资料,你说的那个‘小娘炮’每周四都会去工体那边的一家夜店,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老娘小姐,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代善嘴巴张成了蛋形,气势一下弱没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么快,快啊?你,你怎么,怎么现在才说啊?我,那什么,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工体西路,夜色翡冷翠——
午夜场的“夜色翡冷翠”,正是人声最鼎沸的时候,舞池里妖孽横生,群魔乱舞,处处可见的齐B小短裙着实让人看了有些麻木了,可这并不影响猎艳者们眼中互相传递的不可阻挡的精光。
老吴就是党旗替代善找的私家侦探,他传来的资料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