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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每一个敢上前的。沈昊得意的看向他,这两年家可不是白当的!
“你们什么意思。”王画钦指着他们,十分生气,今日不把事情办了,日后怎么立威树信:“我是皇上赐婚,公主明媒正娶的夫君,谁不动手,我就把他卖到相公馆去!”下人们没办法,关乎自身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去抓沈昊。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可是沈夫人,公主的第一位夫人!”沈昊叫嚷着,王画钦拿身份压人,这对他是最大的打击,他反抗着、喊着:“公主救命,公主救命啊。”如此吵嚷,雁冥早就醒了,可她不愿出来参合后院男人的事。昨晚装醉躲了一回,日后该处理王画钦呢。
鴒儿拎着食盒在院门外站了半天,她也不想进去。这个沈夫人真是闲的没事自找麻烦,你能跟夫君比?!人家没找你的事,你还自动送上门去,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公主也沉得住气,这么大动静还能装睡。“啪啪~”清脆的耳光声传出来,唉,这样闹下去也不行啊,没办法,鴒儿只能进去。
“鴒儿姑娘,你可来了!”易华看到鴒儿如同看到救星,鴒儿硬挤出一个笑:“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怎么把沈夫人绑起来了?!”
沈昊嘴疼的厉害,他两个眼睛看着鴒儿,好像再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快点救他。
“敢问夫君,这是怎么了。”易华委委屈屈的,不敢说话,鴒儿只能陪着笑脸问王画钦:“昨夜公主醉酒,我估摸着睡的不好,便迟些送早膳来,怎么闹成这样。”
“原来公主府的人个个都没规矩,我堂堂一个夫君管教后院,谁都要来问两句,谁是主子!”
“当然您是主子啦!”鴒儿心里骂着王画钦,脸上的笑越大,“您继续管教,我去请公主起床,一会儿还要进宫呢。”
鴒儿进到屋子里不再管外面的喧嚣,“公主,外面的事,您不管那?”
“我头疼的厉害,没精神。”雁冥躺在床上说到:“你传个话去宫中。迟些再去宫中拜见皇母、皇君。”
昨晚装醉,今日还来后遗症了,“知道了。我特地带了醒酒汤,您起来喝了吧,我去了。”鴒儿看破不说破,唉,一个月内,连赐两次婚,先打脸后给糖,若在普通人家这事就过去了,可是在皇家一切都不一样。
鴒儿出去,沈夫人脸上又挨了几巴掌,肿的老高。“夫君,公主醒了,只是头还疼着,说是迟些进宫拜见皇上、皇君,您也做些准备吧。”
王画钦朝身后看看,威也立了,于是昂着头带着两个奴才进了偏房,易华带着沈昊回去看大夫,鴒儿看着院子里的奴才,摆摆手:“散了、散了!!”
“喵~~”
“你又来看热闹!!”鴒儿想把脚边的猫踢开,那猫趴到脚上还怪沉的,她脚都没抬起来。“在季晴那里吃了多少东西,长这么胖!!”她只好退一步把自己脚挪出来,还要去宫中传话,此刻没工夫搭理这货。她边走边想,这些日子为了找猫老祖,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府内多。
公主和季晴第一次在书房见面,当时公主变的异常,事后,鴒儿以为是樟脑草的原因,但是,那天跟踏雪闲聊,那猫把她没瞧见的添油加醋说了一便,鴒儿听了,觉得恐怕樟脑草只是个引子。公主从书房过去,这么远的路,该清醒了,到了这儿还能异常兴奋,加上她说季晴身上有味道,恩,这事要好好调查一番,毕竟现在樟脑草没了,两人又只睡了一次,不知能不能怀上,就算怀上了也不能确保是个女儿,所以一定要留后手···天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鴒儿在心中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