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一下发生两件大事,雁羽俐心里很不舒服,先是儿子的惨事,沐家自愿镇守边关,然后又是女儿小产,王家辞了皇商头衔。王画钦的所做所谓,一死大可抵过,但是王苗亲自前来谈判,非要保那小子一命,让整个王家承担责任···
王家给雁国带了的财富不是一点半点,难道是这些年要的太多了?雁羽俐反思,但她又想,王画钦本是皇君安排进宫的人选,难道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王家非要保他一命,想着,她便去了皇君宫中。
“皇上怎么来了~”王书尧敷衍地行了礼。
“王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不回去看看?”雁羽俐坐下。
“事已至此,我在宫中都帮不上忙,回去做什么。”一如既往阴阳怪气的语调,雁羽俐扯了下嘴角,看着坐在一旁的人,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似乎瘦了:“王画钦有什么本事,让你母亲用皇上的头衔为他保命?”
“这个谁知道!”王书尧摸了摸肩头,“若你当时把他留下来,说不定就知道其中缘由了!”
“放肆!”雁羽俐动怒,挥手把王书尧推到,王书尧滚到地上,阳山立刻过来扶。
王书尧痛苦的摸着肩头,刚才撞倒地面,夏天衣服轻薄,血迹印出来,“主子,没事吧!”阳山低声问,他摇摇头。
只是推了一下,怎么会出血,雁羽俐走过去,直接把他肩头的衣服扯开,王书尧的肩头过着厚厚的纱布。“怎么回事?”
王书尧没有回答,阳山小心回到:“之前,雁落云私自出宫,辞官的小禾大人也在场,这伤,是小禾大人所为。”
还有这回事?当时只报皇君被禾怀抓做人质,没提到他有受伤:“什么东西伤的,这么久还没好。”
谁知道主子啊,一根银针戳进去都没说,直到肿胀疼痛难忍才说,最后只能挖肉取针,现在天气炎热,伤口难以愈合只得成现在这样了。但是阳山不能这样说,于是瞄了眼主子,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只是小伤口,所以并没有在意。但是吃了大酦之物,害了起来···”
雁羽俐坐回去,半天没说话,然后丢下一句“好好养伤”离开。
“主子,皇上是不是察觉了什么?”皇上走后,阳山帮王书尧清理伤口。
“管他呢,反正那些事和我无关。”他感受着伤口的疼痛,这都是禾怀对他的恨啊!雁落云死后,她便不知所踪,若还能相见,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阳山?世上有没有能让人假死的药?”
“这个,属下没有听过··”让人假死的药?主子还不死心啊。
“你和清水商量商量,务必给我一个答复。”
阳山听了独自翻了个白眼,“是。”
雁羽俐离开皇家宫中,想到冥儿小产还未去看,于是去了三公主府。
“公主,皇上来了!”鴒儿跑过来汇报。
皇母终于来了,她点点头,意识鴒儿不要慌张,然后脱了衣服上床:“等皇母来了,你就去门外守着。”
皇上进来,鴒儿走出去,把门关上。“皇母、”雁冥挣扎着起来,雁羽俐按住她:“躺好,躺好!”她顺着坐到床边,“孩子,受苦了。孩子以后会有的!”
雁冥看着雁羽俐,留下泪水:“皇母。孩儿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什么,这些我怎么不知道!!”王家来请罪的时候可没说这些,雁冥大惊,但转念想,自己并未找问过御医情况,在她心里,雁冥只是死个无关紧要的孩子,不是什么大事。看着床上人神色暗淡,她难的开口安慰:“只是府中御医看过,皇母回去再派几个宫中御医来看看。”
雁冥摇头,“孩儿也找了好几个城内有名的大夫,都是这样说的!”
“大胆王家,居然把这事瞒着!还保了王画钦一命,大胆至极!!!”雁皇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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