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属于贺祈年的所有人脉。
房门被敲响,赵元徽以为是丫鬟进来了,冷冷道:“进来吧。”
可门口站着的人盛装华服,妆容精致,正是沈索香。
她眼巴巴地望着赵元徽,手中还拿着一个托盘,放了不少茶点,这都是她向下人打听的他平日里爱吃的东西。
“你过来做什么?”赵元徽眉头紧锁,似乎十分不悦。
“我就不能过来了吗?难道你看我就像看个瘟神似的吗?”沈索香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没好气地那些茶点放在了桌上,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来讨好他,结果得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就觉得委屈不甘极了。
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屋子里挂着的正是沈晴砚的画像,顿时目眦欲裂,嫉妒得满脸通红。
但她也知道沈晴砚是赵元徽的逆鳞,别人轻易不能触碰,只能忍气吞声。
“我已经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她眼神中充满暗示。
“等到孩子生下来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赵元徽态度十分冷淡,完全看不出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你怎么能那么肯定这孩子就是我的呢?”
沈索香不是傻子,刹那间就意识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天来,她在赵家过的非常不好,不仅仅是赵元徽看不起她,就连府中的丫鬟也知道她并不受宠,对她也是十分敷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她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要被丢光了。
心中愤愤不平又充满怨恨,沈索香看着那画中人巧笑嫣然的样子,再对比如今自己的处境,越发觉得自己今天的不幸全都是由这两个人造成的。
“是啊,我根本就不配有你的孩子,你多么高高在上,如今你是太傅,我又算得上是个什么东西。”沈索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怨恨。
赵元徽轻笑一声:“心知肚明就好,当初我们两个人成亲,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想娶的本就不是你。”
他眼神眷恋地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我和你拼了!”一眼看见桌子上摆放的一个砚台,沈索香好脑子一热,索性抄起它,朝着赵元徽的头就狠狠砸了下去。
赵元徽听到这声怒吼,被吓了一大跳,赶忙回过头却见沈索香血红着眼睛朝着自己的方向扑来。
他伸出手握住那枯瘦的手腕,狠狠往旁边一甩,又夺过了砚台:“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是啊,我要被你的无情给逼疯了!”沈索香头发散乱,十足十一疯婆子,“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可你偏偏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这女人究竟好在哪里?”
赵元徽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他反手钳制住沈索香瘦仃仃的手腕,迅速用绳子捆好,防止她再度伤人。
“把人给带走。”语气不带一丝起伏,赵元徽面无表情地说,“这段时间好好给我看管夫人,听到了吗?”
刚刚在外面伺候的下人,就听到了里面这番动静,现在连头都不敢抬,赶忙应了一声就带着沈索香下去了。
望着那些人逐渐消失,赵元徽陷入沉思,沉默良久,终究让人飞鸽传书,一定要找到沈晴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