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和意大利语,虽然我不懂意大利语无从判断你的发音是否地道,但是我知道,作为皮匠之子您会得绝对太多了。
“而且,我总觉得,让您表演一下皮匠的本职工作,鞣制一张最普通的皮草,你肯定不会!”
安宁:“呃,这个是因为我家的皮匠铺,要给大哥继承,我从小就没有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啊……”
“对,你从小被送去学习意大利语和德语,也许还有拉丁语,还习武练剑,骑马,打枪!”
安宁撇了撇嘴,说实话,他刚刚也是仗着梵妮对自己的信赖度高,就专注于给拿破仑留下深刻印象这件事上了,压根就没想怎么面对梵妮的质问。
这时候,梵妮继续说:“不过,尽管主人有着这么多秘密,但主人不说,我也不会刻意追问。”
——你这叫不刻意追问哦!
梵妮:“等将来时机合适了,主人一定会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吧,梵妮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那一天大概不会到来了。
安宁捎捎松了口,果然自己的金手指是靠谱的,梵妮是自己人,尽管那么多疑点,还是选择了按下疑问。
这时候梵妮突然话锋一转:“前面就是布里埃纳军校的讲堂了,明天开始主人就要来这里上课了。”
安宁:“辛苦你带路啊!你是实际走过这条路吗?”
“并没有哦,我只是记住了平面地图。至于要去哪里领军装我就不知道了……啊,那边有横幅,大概是那边吧!”
说着梵妮迈步向几个好像是军校高年级士官人走去。
安宁看着那几个高大的军装学长,突然有种他们会冲上来大声自我介绍“我是四年级学生森下下士”的感觉。
这时候几个高年级的也看到了安宁,为首的一个立刻大声喊:“等一下!你是军校的学生吗?居然带女仆进学校,真是不知廉耻!”
安宁被这一嗓子吼得皱眉。
什么鬼,不开军舰也要大声吼吗?
安宁作为一个早已见过更有精神的大场面的汉子,立刻很有精神的回应:“报告师兄!我不认路,劳烦女仆带路过来,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来了!”
“混蛋!你自己都看不懂地图吗?这样的虫豸怎么能当好军官!”
安宁也不客气:“报告师兄,我们这个军校毕业,只有士官衔!”
师兄立刻怒了:“草,你还敢顶嘴!我!”
突然,另一个师兄拉住这师兄的手:“等一下!别!你不知道他吗?他是奥尔良公爵推荐入学的,而且在巴黎挑起了三次决斗,三次都赢了!”
不不不,我只挑起了一次决斗,后面两次不是我挑起的啊,你们别乱说啊!
师兄再次打量安宁:“啊,你就是那个贵族杀手,决斗王!”
不,我不是啊!
然后师兄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他拍了拍安宁的肩膀:“虽然只是士官生,但是地图还是要认的,别再让你家的女仆送你过来了,有伤风化。我们是步兵科,都是男的,女生都在骑兵和典仪兵科,懂吗?”
——话说师兄你滑跪得也太快了吧,这就对我和颜悦色真的好吗?
算了,师兄都和蔼可亲了,安宁也犯不着故意挑衅。
安宁:“除了托勒斯泰尔公爵,还有别的贵族把小姐送来这边?”
和颜悦色的师兄耸了耸肩:“现在年景不好,出不起姑娘嫁妆的贵族很多的呀。出不起嫁妆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把女儿送去修道院,但是那个也要捐一笔钱,如果这都出不起,就只能来军校了。”
诶,安宁想,还有这个设定啊。
等一下!如果出不起嫁妆的穷贵族都会把女儿送来当骑兵,那以后年景更不好、贵族破产的更普遍的时候,岂不是可以编组一个纯贵族小姐组成的骑兵队?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