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的构想,就是弗朗茨跑掉,在波西米亚组织军队,结果被波西米亚人抓了。但是在写的时候,我一拍脑袋觉得被骑兵抓到好像很棒啊,能刷一波缪拉的形象。就这么做了。然后我特么忘了,脑子里还是原来的构想……哎,这就是拍脑瓜流作者的弊端)
安宁皱着眉头,他不敢相信卡尔居然打算饶过哥哥弗朗茨。
说什么哥哥回来了他就还是奥地利人的皇帝……
安宁:“你的哥哥,已经签署了投降诏书,对我们投降了。现在你把皇位还给他,怕是全体维也纳人民都不答应啊。”
卡尔沉默了:“他……真签了?我以为是你炮制的假情报呢。”
“那我把他押过来?”
卡尔迟疑了。他站在街垒上来回踱步,沉默了许久。
旁边路易卡佩揶揄道:“让他回来也没什么不好,但是继续做皇帝恐怕就不必了,我看流放挺好的。”
卡尔抬头看着曾经的路易十六,然后终于痛下决心:“是这个道理。我们需要通过审判他来确定共和国的合法性。”
安宁摇头:“不,不能流放!你看看我们流放了一个路易十七,现在问题多少。我的建议是,直接送上断头台,凡统治必不无辜!”
卡尔:“你流放了路易十七,因为他是你妻子的低地。而我这边,那可是我的哥哥。不,我要流放他。我是说,我要号召新成立的议会流放他!”
安宁不由得扶额。
罢了罢了,既然大公打算这么做,那就这样吧。
反正这是奥地利的事情,而安宁是法国的阁下,他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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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个月,维也纳国民议会的流放处置果然导致了问题。
流放的弗朗茨二世立刻纠集保王党贵族。
和法国不一样,法国因为工商业的发展,贵族在农村的基层统治已经瓦解了,农村的生活主要是本地神甫在组织。
所以法国革命之后,贵族们纠结不起来征召兵,因为农民根本不听他们的。但是教士法颁布之后,立刻那些保守的农村就反了。
因为本地的神父可是农民生活的组织者,可能农民从出生开始,就是这个神父洗礼的,结婚是神父组织的,死了还是这个神父埋的。
你突然说这个神父不宣誓效忠法国,是叛徒,把神父抓了,换一个农民不认识的神父过来,那农民肯定要反啊。
但是神罗又不一样,神罗皇帝的老家奥地利,很多地方工商业没有那么发达的,尤其是南部山区。
这里的领主老爷还是能征召起大量的部队。
贵族老爷们举兵集结在帝国南部,和占据了奥地利最肥沃最发达的多瑙河平原的共和国对峙。
内战看起来一触即发。
卡尔大公还不乐意请求法国的帮助,准备自己和哥哥分个高下。
至于在巴伐利亚守着一堆城市干耗着的阿尔文齐,在卡尔大公代表奥地利和法国签订合约之后,就选择了投降。
阿尔文齐元帅自己解甲归田,联军中的奥地利士兵和波西米亚军团的士兵一起,成了卡尔大公编组全新的奥地利军队的骨干。
至于联军中的德军,安宁命令把他们押回法国做徭役。
法国现在正在大兴土木,议会准备把国内的主要巷道都拓宽,再修运河把原本互相不连通的水系打通,形成一个高效的水运网络。
这可都需要劳动力。
处理完联军部队,安宁把自己的三十万大军排列在普鲁士和奥地利的边境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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