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我夫君去了,我要你偿命!”
许真真叹息,大弟媳陈氏性子怯懦,在外人面前话都不敢说的,此时也敢吼她了。
“不想他死的就放下他,我有药救!”
她早就把空间里的山泉水分成小瓶子装,随身携带了。
陈氏犹犹豫豫,一个七八岁、邋里邋遢的小孩,忽地向许真真一头撞来,“你害死我爹爹,你还我爹爹!”
不过,她这回有了防备,反应极快,一手撑住这小子的头,任由他手舞足蹈的扑腾,也近不了自己身。
一面冲陈氏陡然大喝,“快点!”
陈氏被吓得一个哆嗦,却也把许沉放下了。
许真真往小孩的头拍了一巴掌,“一边玩儿去,不然连你一块儿收拾。”
小孩被打得昏头转向:我是谁,我在哪儿……
许真真顾不上查看许沉的伤势,拿出小瓶子,拔开瓶塞就往他嘴里灌水。
瓶子装的水不多,也就七八十毫升的样子。
灌完了一瓶,还不醒?
继续灌。
又喝完了?么事,她什么不多,就是泉水多。
又灌。
喂了四瓶,她手里只剩一瓶,身上的存货都搞完了,暗说再不醒就两桶水泼他。
忽地,一只手挡住了她要倾倒的瓶子。
许沉幽幽的声音传出,“你想用水噎死我吗?”
……
经过这一闹,这争锋相对的两拨人总算偃旗息鼓。
而许真真也了解了争执的开端。
沈月娥先到,丫鬟让车夫把马车停院子里。
许家一帮人浩浩荡荡进屋,被马粪熏着,一顿臭骂。
那两名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灯,顿时与他们对骂。
虽有沈月娥和里正调解,双方已是互看生厌。
后面许家兄弟见沈月娥指使村里人跑腿做事,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派头,他俩气越发不顺,时不时的刺两句。
两名丫鬟反唇相讥,一来二去,摩擦生热,便引发了冲突……
许真真无语。
她看向沈月娥,“亲家,今日客人有点多,马车停院子里确实不妥,你觉得呢?”
沈月娥颔首,“下次我会注意。”
“大哥,二弟,逸飞是我女婿,这是他亲娘,你们尊重她母子俩,可好?”
许真真是想,各大一板子,这事儿也算揭过了。
可许沉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他一声长叹,“小妹,我没想过你会找一个青楼女子生的野……做赘婿,你这是给祖先蒙羞啊。”
沈静跟着补刀,“姐,你难道就不怕爹娘踹掉棺材板,上来找你?”
许真真烦躁了,“这是我的家事,你俩少管!我就问你俩,还闹不闹吧?”
如玉与铁柱站在她身后,将手指掰得“咔咔”响。
两兄弟缩了缩脑袋,装死了。
许静眼珠子转了转,又用手指着铁柱,“这小畜生是哪家的,他打伤了大哥,让他赔钱。”
许真真翻了个白眼,“他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有本事你去单挑。”
两兄弟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
许真真问沈月娥,“亲家可把嘟嘟的大名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