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可以,就出宫了这么几次就养了个人在外头。”
“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就是听听曲子,其他啥都没做。”
“我也没说你做什么了呀,再说你这年纪能做什么?”
朱瞻墡感觉自己的实力受到了质疑。
“你怎么想的,为什么养了那歌女?”
“觉得她好看,觉得她精通音律,就这样。”
朱瞻基隐隐有些担忧:“歌女怕不是你对付的了的,在外头鱼龙混杂的环境下待久了,心思杂,你可莫被人骗了。”
“大哥你放心,我有分寸。”
朱瞻基白了他一眼:“我先与你说清楚,歌女也是末等人,上不得台面,你喜欢听乐曲养着可以,但是这些人最是擅长矫揉做作,惺惺作态,别上了人家的当。”
“知道的,知道的,大哥,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小小年纪不学点好,听曲听戏的有什么好的。”朱瞻基又怪罪了一句。
朱瞻墡无奈了,二叔这都要告状。
好在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自己也足够小心,不知道朱高炽等人知道多少的情况下,并未慌张的全盘托出,不然就完蛋了。
“我的好二叔啊,下次可别怪我无情了。”朱瞻墡决定下次找到好机会得好好告一次二叔的状。
“阿嚏。”正在军训的朱高煦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咒他。
……
几日后的小院内,随着天气的转凉,朱瞻墡的衣服也多了起来,现在不能在院子里无水了,朱瞻墡将午睡地点搬回了房间内。
“殿下,太子妃给太孙殿下选的太孙妃,我听其他宫女说远远的瞧过一眼,那可是天上仙女般的长相,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这么快就将孙若薇忘记到身后去了?”
“殿下,奴婢知错了。”楚儿忙跪下。
“别动不动就跪,我也没怪你,就是孙若薇寻常对你们都不错,别因为人家现在遭难了就过河拆桥。”
“殿下,楚儿万万不敢的。”
此时竹橘走了进来,为人憨憨的竹橘自从做了朱瞻墡的浆洗宫女之后一直本本分分的基本话也少,事也少,存在感非常薄弱。
“怎么了竹橘。”
竹橘支支吾吾的拿出一张纸和一沓粮票,压低了声音说:“这月发了粮票作为薪俸还有这张纸。”
将纸递给了朱瞻墡,这是工资条,也是朱瞻墡的意见,每人应发多少钱,被扣多少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怎么了吗?”
“殿下,我…我…我不识字。”竹橘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
朱瞻墡恍然大悟,竹橘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但是去问小生等人等会还要被打趣一番,所以大着胆子来问朱瞻墡了。
是啊,这个时代还有许多人不识字呢,和现代的基础教育完全不能比,这个时代的教育是为了当官,是少数人的特权。
提升基础教育是重中之重,一切的发展离不开人才,若都靠着自己现在脑中记着的一些初高中知识,还有大学课堂上睡觉勉强记下的少数知识,最终能将大明推到何处?
“教育,教育,九年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