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仍然让见了的人心生寒意。
锋利无匹,削铁如泥。
“广州府恶犯张子兴张泰父子,贿赂买官,走私枉法,当街行凶,为恶一方,致使民不聊生,恶贯满盈,现数罪并罚,家产充公,斩首示众。”
陈佑山拿着罪状高声念着,一位威武汉子走了出来,一口酒喷在锋利大刀之上,手起刀落,人头满地滚。
当场行刑,并无丝毫的拖泥带水。
随着血花飞溅,边上的百姓们才明白,朱瞻墡这是来真的,当众就斩首了人称广州王的张子兴父子。
刽子手又走向了南盛淮,南盛淮自嘲一笑:“老夫不服。”
老头子骨气到位了,但是陈佑山念道:“南盛淮,曾任广西库六府知府,致仕归乡后与广东布政使金武官商相互,谋求私利,以走私大兴家业,为恶乡里,侵占良田,与南洋海盗联系紧密,卖国求荣,现数罪并罚,抄没非法所得,斩首示众。”
并未满门抄斩,因为方时的妻子是南家人,此事她等于做了证人,没有她的消息也不会查的这么顺利,方时恳请给南家留一条生路,并且也承诺将南家所掌握的所有走私渠道,联络帮会到时候一一供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知小儿,我看你几时完。”
到最后南盛淮仍没有一句求饶,但是老头的脖子不硬,刽子手一刀下去,如同切豆腐一般。
边上的白净少年南不知双目瞪圆不敢相信自己的爷爷就这样被人杀了,头就滚到了他的脚边。
张子涛见如此行事,大喊着:“殿下,殿下,我有消息,我有消息,都指挥使黄惠宏,收了我们两万两银子,我这个官是他卖给我的,他也有份,他也有份。”
黄惠宏直接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到了张子涛的头上,随着骨头咔嚓一声,张子涛的脖子几乎是要断了。
“殿下,这人胡乱攀咬,殿下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黄指挥使,你且往后退吧。”黄惠宏不在今日的计划之内,朱瞻墡知道他底子肯定不干净。
黄惠宏悻悻后退。
朱瞻墡手持永乐大帝剑走到了张涛的面前,给了陈佑山一个眼神。
“广州府东卫所指挥使张涛,贪赃枉法,与黑恶帮会勾结,草菅人命,引兵入城,行刺珠江郡王殿下,欲加害皇室宗亲,数罪并罚,斩首示众,夷三族。”
因为张涛有官身,品级还不低,刽子手不能这样随意杀他,所以得手持永乐大帝剑的朱瞻墡来。
在战船上朱瞻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挥砍了无数次永乐大帝剑,想象了无数次斩杀的情节。
犹豫,恐惧,害怕,他之前想着到了这时候可能会出现这些情绪,但是真正此时,心中却异常坚定。
我在为民杀贼啊。
朱瞻墡高举永乐大帝剑过头顶。
寒芒一闪而过,血液飞溅到了朱瞻墡的脸上,那血液似乎滚烫灼烧着他的皮肤,锋利的剑刃将张涛的脖子一刀两段。
地上又多了一颗人头。
百姓们爆发了欢呼声,平民百姓最畅快莫过于杀贪官污吏了。
第一次杀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陈佑山本来有点担心朱瞻墡毕竟年纪才这么点,这样杀人会不适,但是没想到朱瞻墡杀伐果断如此模样。
另外他本来也担心朱瞻墡力气不够,但是没想到手起刀落,永乐大帝剑对奸臣锋利度翻倍。
最后朱瞻墡走到了金武的面前。
“广东宣承布政司布政使金武,以权谋私,勾结官上,党羽庇护,残害百姓,行刺珠江郡王殿下,欲加害皇室宗亲,数罪并罚,斩首示众,诛九族。”
随着陈佑山的话音落下,金武大喝:“广东藩司完了,完了。”
朱瞻墡停下了剑,大喝:“原来的广州藩司确实完了,一个更好的广州藩司,一个没有你这种贪官污吏的广州藩司就要来了。”
布政使金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