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得出头起才好玩,不然只能被玩。”
回到家,陆恒看到家里坐满了亲戚邻居,又跟他们聊了会儿。
陆恒忽然发觉,以前的那种过年的期待、欣喜感觉,好像从他成名后,已经比前世更快的消退了。
但也没办法,就像明星,你选择了聚光灯下,就得承受被窥探的私生活,又想成名又想谁也不打扰你,这题无解!
初三姐姐姐夫他们过来,陆恒陪赵正喝了几杯,笑道:
“你这名字要是在大秦朝,那可不得了。”
赵正不明所以,还是陆雪笑道:“秦始皇啊,他不就叫赵正?”
赵正恍然,竖了个拇指:“还是老师懂得多。”
陆雪白了一眼:“倒不是说让你多看书,你跟咱爸他们搞这个,还是要多学一点,都是靠经验,稍微复杂点的就抓瞎,去年出了个事就赔了多少万?”
陆恒稍微回忆一下,建造师证还得几年才出来,于是道:
“确实该进修一下,以后房地产绝对是个吃香的行业,你早占先机,就能比别人快一步,现在京城的房价都两三千了,贵的六七千的都有。”
赵正咋舌:“这么贵啊,咱这儿几万块钱就能买套房子,还是一百多平的,要是在京城,不得几十万上百万了。”
“那可不。”陆恒道:“所以你得把路走在前面,趁着咱这儿还没那么正规,提前专业化起来,以后就省事多了。”
当初赵正他爸,就是吃了这个亏,走了太多弯路,焦头烂额操心费力,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心梗去世。
陆恒这也相当于提前打个预防针。
对于陆恒这个在外“见过世面”的话,赵正听进去了,点头道:
“也行,正好今年没那么忙,我到时候跟着学学。”
第二天正月初四,下午的时候,陆恒得走了。
包里装着高中的书,好在他是文科,又记忆力大增,否则这半年他什么都干不了。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也搞这个,哪有人初四就出去干活的。”赵慧芳一边心疼一边埋怨。
老陆在一旁道:“干这个有什么不好,你看他年纪轻轻的,一个月挣得比你一辈子都多。”
赵慧芳瞪了他一眼:“钱钱钱,就知道钱!现在都这么忙,以后还得了?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见一面。”
老陆也不以为意,笑道:“年轻不奔事业,老了想奔也奔不动了。”
“就你话多!”赵慧芳拍了他一下,然后又转头跟陆恒叨叨絮絮的嘱咐一堆。
这时候出租车来了,陆恒挥了挥手:“我走了啊,你们好好照顾自己,该吃吃该花花,别俭省,我过段就回来了。”
“嗯,路上慢点。”老陆给出租车司机递了包烟:“师傅辛苦了。”
现在出租车还少,这是特意找关系联系到的一个司机,接过烟他笑呵呵道:“放心吧,保证把你公子安全送到。”
车走远了,陆恒在后窗还看到他们站在院子门口,像两个雕塑。
只要时间不那么赶,陆恒都选择火车。
即使是后世,他也不喜欢坐高铁,超过三小时的路程都会选择卧铺,睡一觉就到了,不比坐几个小时香?
到了信义,这时候还是老火车站,将近一百年了,还是那副老旧的风格,陆恒在广场上看了看,今天人还很少,陆恒很快就进去了。
傍晚时分,火车开动,车里的广播里,传来了熟悉的旋律: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大家晚上好,鄂城铁路局祝您一路顺风,今天第一首歌,是陆恒带来的《唯一》,这是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