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板那个已经被狐狸女踢得碎成不知道多少块的桌子,疑惑地说道。
狐狸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就在我和狐狸女一愁莫展的时候,余韵芳颤抖着举起了手。
“我……我知道是谁造的谣。”
我和狐狸女同时转头望向余韵芳。尤其是狐狸女,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地去,抓着余韵芳的衣领,将她拎起来便问:“你刚才说什么?”
余韵芳被狐狸女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我……我是说我知道赵老板是信了谁的话,才摆的那个黑白照。”
我和狐狸女都知道余韵芳说的那个黑白照,指的是我的照片,所以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走到狐狸女的身边,将余韵芳从狐狸女半攥着的手心里解救出来,扶着她问:“是谁造的谣?”
“是……”余韵芳想了一下,连忙转身,在赵老板的柜子里翻了一下,然后从那里翻出一扎员工资料,抽出了一张,递到了我的面前。
“是他。”
我往那资料扫了一眼,顿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是他!”
“什么是他?”狐狸女奇怪地望了我一眼,又瞟向我手上的那张纸,看了半天,有些茫然地问我。
我将那张纸递给狐狸女。“你看仔细一点,这个人,难道你不觉得眼熟吗?”
狐狸女接过那张资料,仔细地看了看资料上面的照片,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忽然顿悟:“啊,是他!”
这个人,就是在地铁口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是要找我问路的那个平头小青年。只不过这资料上,还有一头浓黑的头发。
“难道,我肩头上的那个血手印,也是他给弄上去的?”
我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阵细碎的响起,狐狸女一只手抓着我,一只手拎着余韵,从窗户跳了出去。
有过上次从万丈悬崖上跳下来的经验,我这一次淡定多了,除了有些反胃,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余韵芳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下楼,所以她脸色发白,张大嘴巴惊叫了一声“啊——”
狐狸女狠狠地瞪了余韵芳一眼,担心地往后望。我也顺着她的视线,往头顶上望过去。只不过我们猜错了,找到赵老板办公室的,并不是血婴,而是一个成年人。
因为我们掉落的速度,再加上角度问题,我们只能从轮廊上大概判断出是一名女性,但是却看不清她的样子。
不过,当我看到她站在窗边的身影时,我仿佛感觉有一双眸子在盯着我。
等我们落到楼底,再抬头往上面瞧时,因为离我们公司的那层楼太远,什么都看不见了。
“走!”狐狸女很干脆地将余韵芳往旁边一放,拉着我就跑。
我转头望了余韵芳一眼,她也正眼巴巴地望着我,显然是想我们带上她。
“傻子,那只血婴要找的人是你,不是她,她自己一个人,反倒比跟着我们安全多了。”
我一想,也对,于是逼着自己硬着心脏,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我们按照小平头资料上记载的地址,找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运气得别好,我们找到小平头资料上的那个小区的时候,那个小平头正好出小区的大门,被我和狐狸女堵个正着。
这小子,心虚,一见到我们转头便跑,不过他的速度再快,也绝不可能快过狐狸女那双一蹬就是老远的腿。
只见他还没跑几步,狐狸女的脚在地上就那么一步,整个人已经像是一根离弦的箭,飞快地朝着那小平头冲了过去。
狐狸女一抓住小平头,立刻顺手将他往前面一拉,接着又抬脚将他的脚一绊,小平头立刻往跌了一个狗啃屎。
不过这小平头,也真是不简单。他刚跌到地上,马上就地一滚,滚到旁边爬起来就跑。
狐狸女又冷笑了一声,故技重施。这小平头一连被绊倒了四五次,他才学乖了,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青天大白日的,你们想干什么?”小平头歪着头,一边脸贴着地面,斜着眼睛瞪着我们。
“说,你为什么要叫赵老板给我摆那个聚阴气的东西?”既然他要这么躺着,我当然不会客气,走过去一脚便踏在了他朝向上面的这张脸上。
“我……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小平头眼光闪烁了一下,眦着牙瞪着我说道。
我也懒得跟他多说,只将写着他资料的那张纸,扔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