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刚才我明明没有直接攻击到那矮个子面具人,但那个人却受了伤了。原来是术法的反噬。
听怕矮个子面具人的伤,是在我对付那六只赤血狼的时候造成的。
只不过这人实在是太过于狡猾乖张,所以才一直忍到见到他的同伴才将伤势表现出来。
不过我显然太小看这些面具人保护同伴的决心了。他们一见我脱离了血图的控制,那几个没有吐血的面具人也吩咐喷出了一口血雾,嘴里念词的声音又加重了一些。顿时,原本根本就无法阻挡我的血图,突然浑乱并且快速地奔腾起来,原本那股禁锢着我的压力,突然间也变得有些地方强,有些地方薄弱,甚至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半点压力,反倒还产生了一股吸力。
看过压面的人都知道,这压力有的地方没有,有的地主有,那最直接的效果就是在有和没有之间,会形成一个像是刀刃一样的切面,能直接的将整块的面从一个个的小孔里压出面条。
现在我感觉我就是一团面,被这股压力不一的力量挤得几乎要被压成一条条了。
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在不同压力挤压的同时,那些不均匀的压力还在不停地旋转变换着。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磨盘,而我就被夹在了磨盘当中,被人连挤在磨着。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起禁锢作用的阵法,近根本就是一个大杀阵。
为了抵挡这不断变化的压力,我不得不将体内的灵气随着这压力不停地运转,并且配合这压力的速度。不过这么一来,我体内的灵力立刻便乱了,搅得我的五脏六腑,极其的难受。
“你为什么一定要抵挡这些来自外界的压力,而不是震开呢?”景然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顿时像是一道惊雷,将我震醒。
我为什么一定要抵挡而不是震开呢?显然,我脑子抽筋,没有想到。
事实证明,所有的一切巧妙的手段,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在我将体内的灵力运转到极致的一瞬间,这些压力都被我的灵力弹开,同时地上的血图也被我震散了。
空中,甚至还形成了一道强裂的罡风。
幸好这股灵力,我一放即收,只留了少许防止这些人偷袭。
那股罡风,也只是在吹倒了几根电线杆后便消散了。
那些控制血图的面具人,一个个都大口地喷出一口血,捂住了胸口。如果不是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面具,我看不出他们的脸色,估记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张张死人一样灰白的脸。
但是仅仅只是这么一小会的担误,矮个子面具人和他重新祭炼过的小鬼已经不见了。不仅如此,就在我寻找着那个矮个子面具人的时候,那几个受伤的面具人身边分别又出现了一个面具人。他们将那些受伤的面具人背在身上,迅速朝着四面八方逃蹿。不仅如此,他们还使上了障眼法,用许多的符纸幻化出了许多相似的人影。
看着这情形,我叹了一口气。
那个矮个子面具人不仅杀了人,而且还再三戏弄我,这才使我坚定了我的杀心,但是若是换成其他无辜的人……看来就算我速度再快,这些人我也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