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其中定然有许多友情,不过麦教授既然没说,我也就不好多问了。
当麦教授将这个故事讲完,我才问他,“你的意思是谁,这一切,包括麦太太的死,都与那个女人有关吗?”
麦教授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近几百年来,摩梭族已经不在使用巫蛊之术了,但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并没有消减,只要他们想用,就随时可以用。”
饶是我见多识广,也着实被吓了一跳,这种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手段,堪称逆天,即使是《堪舆惊世书》中也没有这么变态的秘术。我又不禁开始好奇那个女人的来历了。
说起来真是可笑,麦教授跟那女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可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连样貌都记不清了。
麦教授说摩梭族的每个女人都有这种能力,也正是因为如此,数千年来,不论世界多么混乱,战争多么残酷,摩梭族总能置身事外,沿袭至今。
我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麦教授冷哼一声,说:“本来我是不想搭理这一切的,所以才委托你将这东西带走,没想到她始终不肯放过我,即便是死也要将我最深爱的人从我身边带走,这仇我说什么也要报。”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番话竟是从一个全国知名的学者口中说出来的。
麦教授说我本名叫做麦二格那喾,意思是被选中的人,而元末明初的那个猰貐侯也是被选中的人,摩梭族众女轻男,我虽然没有学习过巫蛊之术,但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她们既然小瞧我,说不得,我也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麦教授并非再用钢锉打磨镜子,而是在那上边雕刻一些东西,饶是我见多识广,也无法分辨哪些铭文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想来必定是某种禁忌符文。
这是他的家事,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但摩梭族在越南边境,又流行巫蛊、降头之术,说不定能从那里找到破解藏尸窖的方法,更何况我十几个邻居不能这么白死,我说什么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麦教授说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角色,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这面纹蟾古镜是摩梭族时代流产下来的宝贝,里边不知道封印了多少巫师的法力,本来我已经将它交给你了,料想以你的本事应该能够将它处理妥当,可谁知我昨天下班回家时,竟在门口又见到了它,上边的光芒愈加惨绿,显然又害死了不少无辜的生命。我此去不为报仇,只想破解她留下的诅咒。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对麦教授的话深信不疑,但看到了他刚才打的脸色,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我又不得不犹豫了。
摩梭族的行为处事向来神秘,而麦教授既然是被选中的人,自然不是普通角色,数不得光凭他一人,就能像那猰貐侯语言,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我本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但实在不想一念之差以致遗祸后世。
我又问他这纹蟾古镜是什么来历,世界上会不会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麦建国说虽然我骨子中是摩梭人,与生俱来的具有一些能力,但根本没有细心钻研过巫蛊之术,对这些东西当然也不甚了解。甚至关于摩梭族的传说,我也是离开那里之后才听到的。我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到有那位族人用过巫蛊之术,不过像纹蟾古镜这种东西,部落中倒着实不少。
我又问他小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说。
麦教授说年代太过久远,我已经不记得了,但依稀记得族中老人说过,总有一天,猰貐侯会重临人间,振兴摩梭族。
一线天中的龙十子要复活,如今猰貐侯也要复活,这似乎是某种预示,难不成真的要天下大乱了吗?
麦教授说他准备一下,下个月就会动身前往摩梭族。
估计那时候姚文元训练的部队,基本上也可以出山了,这次越南之行我肯定是要去的,到时候说不定也可以随着麦教授去摩梭族走上一遭。
离开麦教授家后,我却陷入了迷茫,我竟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通缉犯,学校是肯定回不去了,恐怕大白天都无法出门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寻求端木幽兰的帮助。
说起来真是脸红,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让一个小女孩来庇护,这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
她虽然也是警察,但属于内勤,基本上除了写文案之外,没有什么可做的,因此工作也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