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啊!”
苗之栀也抬头一看,地窖顶上的裂缝里,隐约有一个亮光点投射进来。
“掩护我!”
无念跳到酒坛上站着,幸亏个头不矮,伸拳刚好能砸击到地窖顶部。
“啥?老夫过不去啊!他娘的,他们都围着我,眼瞎啊,那里还有两个大活人呢,”徐老头儿眼瞅着那些怪物都他娘的朝自个儿围拥过来,都快急哭了,“那边一个帅哥,一个美女,你们不追,咋就紧追着俺糟老头子不放哩!我去你大爷的,翘二郎腿夹爆你大爷的种!你大爷的!走开!走开!你妹的!”
无念的拼尽全力使劲用拳头砸击地窖开裂的顶部,手骨关节已破裂出血。
苗之栀站在无念站立的酒坛旁打掩护,好在大部分怪物都在围猎着徐老头儿。
阵阵灰土洒落,地窖顶部还未打通。
无念用力过多过猛,再加上中毒,突感胸口一阵疼,口中涌出一滩鲜血,他不顾疼痛和呕血,继续猛砸地窖开裂的顶部。
一只黑蛇怪缠绕在苗之栀腿腕上,尖牙早已刺入,苗之栀忍痛,唯恐让无念分心,她拾起碎裂的酒坛瓷片,划向黑蛇怪。
穿山甲瞅准时机一口撕咬住苗之栀划向黑蛇怪的手指,瓷片落地,手指间鲜血直流。
苗之栀咬牙,另一手再拾起尖锐的瓷片,朝穿山甲怪的眼睛深深刺入。
穿山甲怪疼的松开口,翻滚在地,就着一处地缝,刨土钻入。
“苗姑娘,你还好吗?”无念锤击着地窖开裂的顶部问道。
苗之栀立马回应:“没,没事,这些小怪物算不得什么!”
一番较量下来,都筋疲力竭,打斗也没那么激烈了。
糟老头子歪坐在酒坛上,靠着土墙歇息,他跟前的地面上,散落着残缺的怪物,有的被他踩烂,有的被他扯的残缺,有的被他用牙齿撕咬。
总之,徐老头儿可真是拼了老命,他嘿嘿笑着,嘴角的血不知是他自个儿的,还是那些怪物的,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倒也不少,上有双臂沾满了血污,下有脚背和腿肚子血流不止,后有半边屁股被咬烂了。
徐老头儿嘿嘿笑着,有气无力的朝无念说道:“无念啊,你慢慢砸,不着急了,都让老子给收拾掉了!嘿嘿!”
无念和苗之栀扭头一看,一地的残肢,再看看歪坐在酒坛上的徐老头儿。
相视无言,会心一笑。
无念抿了抿嘴,笑不出来,唯有愧疚,他又看了眼苗之栀,见他们都无大恙,舒出一口气,瞬即猛吸一口气,举起拳头,继续砸向地窖顶部的裂缝。
一拳击穿,地窖顶部的裂缝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光线照射进地窖,在地上形成一个碗底大小的光影。
徐老头儿兴奋的起身,跛着腿走近,仰头一看,嘿嘿一笑,伸出手掌,让仅拳头大小的光束落在掌心,嘿嘿笑道:“从来没有觉得它如此美好。这,不是光,是希望!”
“哐当!”一声巨响。
正当几人看到希望之时,猛然一声巨响,惊得他们瞬间将目光凝聚在了蛇人怪的洞口。
堵在洞口的酒坛破裂一地,除了泛黄的酒流淌一地,还淌落出来一具溃烂发肿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