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般也需要白子画准备药材。
“那个麻烦,你是不救神医吗?”
说话的男人长着一副俊俏的光洁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味道,但是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逍遥洒脱。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形骸放浪的人,此刻却被一种焦作的气氛笼罩,看不见应有的随性。
“是我,你有什么事!如果是诊病的话,你已经迟到了!何况你有没病!”
“神医不是我,只是病人已经重病缠身,你再不去就真得只能看见冰冷的尸体了!”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但是却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快带我去!”白子画立刻答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生死面前,尽管白子画无情,但是救人是应该做的事不是吗?
得到白子画的认可,来人一手拽着白子画,一手拉着朔风,化作一道青白的疾风,冲向了一条巷子深处。
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
“春雅阁!”
白子画眉头一皱,竟然是青楼,其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幻觉,轻纱罗帐,恍惚间,朱唇玉臂俏佳人,万般情爱生,却难觅真心一点。
白子画在带领下,径直穿过灯烛辉煌,声色犬马的烟花色海,上了夜夜红烛摇曳的二楼。推开房门。
紧闭的窗子让屋外皎洁的月光无法照进屋里,屋中一张华丽的床上躺着一个清瘦的身影,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身旁,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
“你们终于回来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阴霾的声音,白子画回头一看,来人端着一盏灯笼,仔细一看长相竟然和求医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居然连生命气息也别无二样。
“分身术!”
“你也是修道之人?”
求医的男人,大吃一惊,双胞胎一样的分身,合二为一。
“长留白子画,外出历练中!”
“梵净山檀凡,现在可不是论道的时机!快为闵月诊病吧!”
檀凡的焦急都写在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纷纷落下。
听到这个名字,白子画眼前一亮,未来的五上仙除了自己,已经遇上两个了。
虽然是重要的人,但是白子画没有过多反应,而是摇摇头,语气不温不火。
“不用了,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仅仅模糊地看来一眼,就知道单凭医术,已经没有办法医治了。
“怎么可能,你不是神医吗?你怎么可能救不了她!”
檀凡听到后,如同暴怒的狮子,衣袍无风自动。脸上青筋浮现,杀气腾腾,宛若邪魔降世。
“我是大夫,却不能救尽天下人,就是神也心有无力。你既然也是修道之人,就应该看出她寿元已尽,此乃天数,要不是你用法力吊着她的性命。她早就死了。”
白子画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纵使前世他可以杀光天下恶人,但是却无法拯救沉入罪恶泥沼的世人,今生他法力超群,能以一己之力毁天灭地,却仍然被束缚着。
“阴、阳、风、雨、晦、明六气致病。这里地处阴盛之地,阴阳二气不均,纵使她洁身自好,可晦气沾染太多,且本就体质赢弱,多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必然是心力枯槁,如今这般地步,如今我也是回天乏术。”
这姑娘依然大限已至,就是白子画不顾长留规矩,用法术治疗,也无法挽救她的性命,
“为什么!”
檀凡心中满是悲愤,明明有着强大的力量,可是却依旧救不了任何人。
“你明明可以带她走,为什么还要将她留在这里?”
梵净山是隐世宗门,不介入正道和七杀殿的恩怨,但也不是小门小派,绝不会穷到没钱为她赎身,何况他可是修士,拉过她御剑飞走,还有谁能拦得住他们。
“是我不愿意走,咳咳”床上的身影挣扎着痛苦的坐起身来。
“闵月,你好好躺着,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檀凡,不用骗我了,大夫说得话,我都听到了,咳咳……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或许真得是我的时间到了,咳咳……”
闵月美丽诱人的双颊,透着粉嫩的光晕,半点不像是重病之人。但是白子画和檀凡知道,这是闵月濒死前的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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