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真正地决定要娶我的时候。”
俞飞说:“我肯定是要娶你的呀!”
李心燃叹了口气:“俞飞,别那么孩子气啦……娶我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呢……”
俞飞瞬间颓丧了,也软了。
是啊,要娶院花大小姐谈何容易,自己一个边远山区农村穷人家孩子,全部家当就是一间土掌屋,在城市里没车没房没工作,学历一般,背景简单,跟综合实力高深莫测的心燃院花大小姐简直就是天地云泥之别,自己和她之间隔着的恐怕不止万丈鸿沟呐!其实,做朋友已经很奢侈了,要论娶嫁,更从何谈起?
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气馁。
既然娶不了人家,那就不能够辱没了人家。
给不了人家未来,那就不能夺走人家的青春现在。
否则,与禽-兽畜牲又有什么分别呢?
不过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来到这时间,顶天立地,难道不就是要逆流而上、逆势而为、逆天而行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不可得而得之。太容易的事情反而无趣了。你李心燃大小姐越是难娶到手,本座却偏偏要把你给娶了!
等着吧,无论房子、车子、钱财还是事业,对于本座来说,那还不是努力努力就能有?
“越不容易的事情,本座偏偏越感兴趣。越难得到的女人,本座偏偏越要得到。李心燃,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别想跑!”
俞飞笑了一下,说道。
李心燃呆住了,因为俞飞刚刚的那一笑实在……实在太邪魅了,还透露着无比的霸气,加上他湿身泡在汤水里,裸呈出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一瞬间,院花大小姐竟感觉自己像是被迷住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俞飞说:“好吧,暂且放过你。这药汤,只能压制你体内的毒咒,不能够根除,我还得想另外的法子。怎么样,泡了汤,感觉舒服一点儿没有?”
李心燃点点头道:“舒服很多呢。”
此时,她的脸上、身上的紫癜已经消褪得所剩无几,若不是俞飞自己说破,她还以为已经好了呢。
俞飞“唔”了一声,说:“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加汤。”
说着,就从褐色的药汤里站起来,准备翻身出桶。
李心燃突然“啊”地一声尖叫,抬手捂住了眼睛。
原来俞飞一丝不挂,鸟儿外露,可把院花吓了一跳。
俞飞本身也不是暴露狂,自然也羞不可抑,慌手慌脚地爬出木桶,拿毛巾胡乱擦擦,就披衣穿裤出去了。
李心燃一个人泡在药汤里暗骂自己,傻姑娘、笨姑娘,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啊,他看过你,你再看他,这是扯平。
过了一会儿,俞飞端着盛着新熬煮的药汤进来,给木桶里加上。
李心燃享受着热汤的包裹、感受着俞飞的贴心与效劳,虽然知道自己毒咒缠身,但是心里却觉得很舒服、很感动。
泡过药汤之后,李心燃穿衣卧床,尽管身上的紫癜消褪了十之**,但是力气和精神却还是没有多少,需要静休静养。
俞飞心知此法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及早找到根治办法,一时愁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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