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让,不让他得逞。
在外面摩挲可以、打转可以、徘徊可以,怎样都可以。
就算被弄得意乱情迷、浑身酥软、下-体湿润、浪潮涌至、神飞魄散,但只要一感觉到势头不对,李心燃就会立刻清醒,立马喊停。
其实,如果真要使蛮用强,以俞飞现在的气力和功夫未必不能彻底地占有她,只是这样的事儿,不是你情我愿,那就太不美满了。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俞同学和心燃院花倒是很一致的。
所以,一对激情萌动如火燎烧的人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房而眠。
因为,这样不能进入主题的厮磨,对谁都是一种煎熬,再继续下去,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擦枪走火、误打误伤。
第二天,在俞飞从冥想状态中醒来时,他发现自己醒晚了。
因为当他走进客房,没有看到李心燃的身影,她的行李已经不见,而停在门前的那一辆丰田霸道也已经消失了。
不用父母告诉,俞飞也知道,李心燃已经离开了。
这种不告而别显然是院花的风格,相较于面对面的依依惜别,让彼此都好受一些,只是留下的人心里难免更多失落与惆怅。
……
……
接下来的日子,俞飞从父亲那里得知自己家里还有一块闲置的空地,种田嫌小,盖房子又嫌大其实是没钱盖大房子。
俞飞就琢磨着建一个农家乐,因为他有意识地了解过县里的一些政策,其中就有针对自己家所在的红河湾地区打造特色旅游民族村的目标。
俞飞打算顺势而为。
于是他发起了三人家庭会,在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以后,就开始规划,用俞父的名义到银行里贷款俞飞说还贷不用二老操心,他会搞定很快地,出图纸、兴土木、起新楼。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然而,偏偏事有不顺、节外生枝。
某一天,俞父去工地巡查,在经过村支书朱大顺家时,被从里面窜出来的一只大狼狗咬伤了腿。
俞飞得知此事以后,气得不行,断定是朱家人报复。
为什么这样判断?
首先,大狼狗是朱大顺的儿子朱月坡养的,以前一直都用铁链拴着,可这一天没有,很是蹊跷。
其次,俞飞让朱家的老子和儿子都吃过瘪,他们一直有气。
最后,朱家人见不得俞家人好,看到俞家盖新房就不爽了。
所以,不仅仅是单纯的没把狗栓好,而很有可能是有意放狗咬伤俞老实。
找到朱月坡与其对质,这厮居然态度十分嚣张,对自己的行为承认不讳,并阴阳怪气地说:“我知道你们俞家缺钱,你们不就是想要赔偿嘛?要多少,我给!”
俞飞理也不理他,把父亲送到镇上卫生院就医之后,就迅速且秘密地联系上了樱桃寨的一个上访户。
那人叫张二宝,俞飞留意过他。
他一直对朱大顺很有意见,曾多次上访,要求撤换村支书,但是因为朱大顺有个堂兄在镇上当镇长,为霸一方,张二宝的信访件统统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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