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大叫:“俞总你别着急,待贫僧搞定这边就来帮你!”
俞飞笑了一声,说道:“先顾好你自己吧!”
……
……
祁宅,祁曼的闺房之内。
不知道为什么,电灯开关是打开着的,却没有一点儿亮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鹿灵粉背伤处的血也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她已经感觉全身软弱、头晕目眩。
然而,血婴却仍然隐匿着、潜伏着,不肯出现。
祁曼和郑融的情绪已经稍稍镇定了一些,一同为鹿灵加油打气,当她们看到萌妹子的脸色和嘴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的时候,感觉心都要碎了。
鹿灵咬了咬牙,气喘吁吁地娇声叫道:“臭小鬼,你给我出来,出来!藏着掖着算什么?你有本事吓唬人,怎么没本事出来啊!”
卧室的四面八方传来桀桀的诡笑,带起阵阵阴风,十分人。
三位女子借着窗外的星月之光和手机电筒惊惶地扭头四顾,却连个影子也没有发现。
祁曼忍不住大叫:“妖怪,你……你冲我来呀!”
然后怕得捂住脸。
血婴还是没有出现。
但却有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是仅剩的一位保姆和一位保镖。
他们在各自的休息间听到鬼婴夜啼以外的动静儿,吓得躲在屋子里头不敢出门儿,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职业操守占了上风,他们还是结伴来到了祁曼的闺房之外,听见喊声,就跑了进来。
鹿灵一瞧,又来在对付鬼怪方面没什么用的两个人,不禁气得险些晕过去,大叫:“喂,喂,你们别进来!出去,快出去!”
本小姐可真没有再多保护两个人的力气了。
保姆冯婶心里打鼓,没听清楚,一边问着“什么”,一边走进房间。
保镖阿东虽然听清楚了,但却不明白鹿灵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没有听从于雇主以外之人的要求的习惯,一边问着“为什么”,一边走进房间。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诡异而充满危险意味的黑气自半空之中凝结,极速冲向冯婶。
冯婶吓得呆怔在原地,根本忘了躲闪。
瞬间,黑风及体!
接着,保姆冯婶全身筛糠似的发抖起来,并且双眼翻白、牙关紧咬,喉头发出“科科科科科科”的怪声,着实骇人。
“冯婶她……她怎么了?”祁曼颤声问。
“看来是血婴跑到了那大婶儿的身上。可恶,那家伙果真有些气候,居然已经达到了能够强行夺体的程度!”鹿灵皱眉,凭着两个月来的所学解释说。
同时,剪水双眸盯紧身体不停抽搐的保姆,如临大敌。
“你们几个当心,现在血婴恶灵已经附到了冯婶的身上啦……”鹿灵大声提醒。
还没等她说完,冯婶已经止住抽颤,眼睛翻成一片白,眼眶周边黑色的血管暴突,变得如同恐怖妖怪,双手成爪,骤风一般转身直扑向后面的保镖阿东,口发嚎叫。
阿东本能地想躲,他是郑融之前请来的所有保镖当中最能打、胆子最大的,因此留到了现在,然而这一次……
他实在没想到,被血婴附身的冯婶速度居然变得异于常人之迅猛,身体还没来得及移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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