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地走进会所大门,一边走还一边不忘调-戏迎宾小姐。
在跟妈妈-桑谈消费需求的时候,土大款基本上每隔四五秒就抓一次头,他感觉头很痒。
奇怪了,明明昨天才洗的头啊洗头-小妹还挺狂-野。
谈完需求,妈妈-桑就让几位在小厅里稍坐,她去叫人。
其间,土大款依然不停地抓头,抓头间隔时间缩短为两三秒。
他旁边的人发觉不对劲儿,便问:“你搞啥名堂,咋一直抓脑袋?”
另一人叫了起来:“喂,你别抓了,皮抓破了,都流血了!”
土大款把手拿到面前一看,果然手指黏黏的,血迹斑斑,头皮则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种疼却盖不了痒的感觉,钻心痒,让他忍不住又不停去抓,破皮也不管。
这时,妈妈-桑带着一票姑娘从后台出来了。
十多个,一水儿的三-点-式,浓妆艳抹,笑容惹火,媚眼勾人。
狐朋狗友们兴奋不已,尖叫吹哨。
没人注意到土大款抓头抓得缩成一团。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死人了!
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
抓个痛快!
不抓就痒得钻心,一抓就舒服极了。
所以土大款的手在头上抓挠,根本停不下来。
“啊呀,他……他……”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
是一个姑娘,她瞪大了眼影厚重的双眼,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土大款。
此时,众人才将目光转移到土大款身上。
他们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那土大款双手飞快地抓挠着自己的脑袋,像机械一般,本就不多的头发被抓得一根一根纷飞,头皮被抓的一块一块脱落,抓出了血,抓出了肉,抓出了头盖骨。
但是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好像觉得很舒服,嘴里发出呻-吟、发出大笑。
旁边的人何曾看过这样的景象啊,太诡异了,他们都惊呆了。
最终,还是那个妈妈-桑反应过来,她大叫道:“他疯了,他疯了,快把他打昏,快把他打昏!”
这便有人听她的话,上前把那土大款砸晕。
晕厥过去的土大款终于挺了手,但脑袋已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然后被人送往医院。
至此,俞飞也就停止运转巫力,收了驱役,放走小苍蝇。
大口灌下一盏茶,顺顺气。
没想到,玉秋雪这么狠,差点儿就把那土大款给弄死了,这与她清纯温柔的外形和气质很不相符啊。
好分裂的感觉。
俞飞一时接受不能。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玉秋雪留情了,不然的话,被蛊控制,即使那土大款被打晕也不会停手的,抓死方休。
现在人没死,送了医院,说明玉留有余地,只做惩罚,不下杀手。
啧啧。
咂咂嘴,俞飞站起身来,向服务员出示房卡,意思是请记账。
“哎,小飞?”只听有人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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