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淡淡笑着说道: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开个方子,三副药之内,孩子必会大有好转。”
听到许乐这就要直接开药,施元洲微怔,那省立医院专家小组的龚文成,更是直接不阴不阳的讥讽道:
“许老师,你都没看孩子的病例与检查报告,也没问孩子到底都吃过什么药,接受过什么治疗,都有哪些症状,就直接下了定论开药,未免过于草率了吧?孩子若是吃了你开的药,病情再次加重,这个责任你付得起吗?”
俞老眉头微皱,对这个龚文成的表现非常不喜,但俞老并不懂医术,所以也就没有直接出声,他在等许乐解释。
但是许乐根本就没解释,信手从桌上去过处方单,“唰唰”几笔开好了方子,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高院长,说道:“孩子已经昏迷两天了,让药房抓紧时间开药抓药。”
高院长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一挥手,就有一个非常懂眼色的大夫拿着处方单下楼去了。
直到这时,许乐才对龚文成说道:“你我都是医者,人命关天,我从来都不会草率行事,我之所以不问,是因为我对这孩子的症状早已了然于胸。”
龚文成嗤笑一声道:“今天真是开眼了啊,许老师不愧是年少有为,什么都不用问,什么就都知道了,莫不是你还会掐指推算不成?要不你直接到大街上摆个地摊算命吧,想必生意会非常火爆!”
许乐眉头一皱,这个龚文成身为省立医院医疗小组组长,居然如此咄咄逼人,毫无修养可言!
其实龚文成心里头的确是非常恼火,这一次施元洲的外孙昏迷不醒,龚文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突出重围,好不容易抓住这个可以与施元洲攀上关系的机会,来到江野市,没成想来到这里之后,他这位省立医院的大专家,直接被人无视了,连药房都没能开出来,反倒是年纪轻轻的许乐,受到了如此的重视,这让龚文成怒火中烧。
而龚文成也没有再搭理许乐,直接尖着嗓子对省长施元洲说道:
“施老,这病我没法看了,你看江野市中心医院是怎么做事的?治不好孩子也就罢了,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乡野郎中,口口声声喊着人命关天,却不经任何人论证,甚至没经过您的同意,直接开方煎药,简直是草率至极!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令人发指!”
许乐顿时就怒了!
狗~日~的,这种强调是最特吗的让人讨厌了,这也是大多数医生的通病,动不动就用这种威胁的口吻,去糊弄不懂行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属,孩子都昏迷两天,你特吗的还要论证,是不是还要给你找一间会议室开会讨论讨论啊?最烦这种,狗~东西!
许乐一再退让,龚文成还不识抬举,既然如此,许乐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直接盯着龚文成冷冷说道:
“你最近尿盆严重,腰膝酸软,而且经常头晕目眩吧?背部是不是经常发寒?在房~事上也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吧?劝你一句,酒色伤人,不要掏空了自己!”
龚文成满脸骇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