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一阵,叶云歌就哈欠连天,很快就直接在炕上倒下睡着了。
直接把陆彩栩给看呆了,不敢置信道:“这,这就睡着了?”
雪雁略带尴尬地一笑:“表姑娘,若不然婢子撤了炕桌,您跟我们姑娘一块儿躺会?”
陆彩栩摇摇头:“行了,我先回去了,让云歌好好睡觉吧。”
送陆彩栩到门口,雪雁回身就对雪莺说:“你去把姑娘专用的月事带拿出来准备着,我去给拿一条小垫被给姑娘垫在身下。”
对于叶云歌的生理反应雪雁她们比她自己还清楚。
每次只要月事将至,叶云歌的情况就会跟平常很不一样。
比如现在这样突然困倦的秒睡。
真的是要什么都准备好,热水也得备着,醒来真的来了,沾了身也需要清洗。
至于把叶云歌喊起来垫上月事带这种事情,她们做奴婢的是不会做的。
紫鹃已经把换洗的衣裳都给备好放在一旁了。
“雪雁姐姐,你在这里守着姑娘,我让小厨房给姑娘准备红糖姜汤。”雪莺将月事带仔细放在衣裳的边上。
雪雁将叶云歌的双腿小心地移动放直,点头:“嗯,去吧。顺便让小厨房准备一点桂圆干,晚膳的时候上一碗桂圆糖蛋。”
“知道了。”
紫鹃换了一款熏香点上,将原本提神醒脑的换成了安神香。
一通忙碌之后,雪雁拿起针线就坐在炕边,一边守着一边绣自家主子日常用的帕子。
留了个小丫头在屋内传话,紫鹃也出去忙别的了。
【厕所在哪里?厕所在哪里啊?】
【那么大一个商场竟然没有厕所?!】
【转了一圈又一圈,总算找到厕所了,结果里【面不是人多就是坑位脏的让人作呕。】
如此反复,叶云歌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总是找到一个干净又无人的空位,结果刚走一步,脚突然踩空了……】
倏得睁开眼睛,叶云歌大喘气了一会。
感觉到炕上动静,雪雁连忙放下针线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叶云歌闭了闭眼睛,一点也不想说话,但是现在真得感觉自己尿急,都快憋不住了,只能强迫自己起来。
结果刚坐起身,就感觉下面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叶云歌的脸都要黑了。
好在闻到的血腥味挽救了一点她的面子。
幸好不是尿床。
月经嘛,控制不住也很正常。
等到她个人卫生全部收拾好,炕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
淡淡的凝神香倒是轻而易举地掩盖了那丝血腥味。
“姑娘,先喝一碗红糖姜茶。”
“嗯,好,端过来吧。”叶云歌有时候真的很生气,大姨妈每次不准时,不是早到就是延迟,来的毫无预兆,唯一不变的就是来的第一天量大到让人怀疑是不是要一次把血流光。
一口气将姜茶喝光后,叶云歌整个人焉焉的躺在已经换了被褥的炕上。
雪雁说:“姑娘,您要不再睡会?”
“不了,不想睡。”
“那您要不要看书?”
“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