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份笑意来。
肖凌月对上他的脸孔,那份表情倒让她很快低下了脸去,声音也低了许多,“皇上……臣妾没其它的事了……”
岂料,龙啸天也很快了接了下去,“朕也没其它的事了。”
“啊?”肖凌月愣了下,抬起头来,看到他的脸庞上那露出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忽而就有种红润透映了脸颊,她的声音也羞涩了起来,“那臣妾就给皇上拂一曲如何?”
带着丝勾魂感,更带着蛊惑的因子,听得龙啸天的笑意更甚。
“好!来人,传舞乐。”龙啸天笑着牵着她的手,一起朝向那殿堂正座上走去。
没一会。
玉琴拿了上来。
肖凌月盘膝而座。手拂着琴弦,不一会一袅袅音律便拉开了意境。
可这次上来的舞者并不是美丽婀娜的歌舞妓,反而都是些半裸肩膀,戴着白皮面具的男子。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了一柄剑,而剑并未出鞘。
这些人踏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
肖凌月看着这画面,眼微微地兮眯了下。太过柔和的乐似乎不太适合这种劲装兵舞。
不过,她的眼底更是有些意外,视线微睨向坐在高台的帝王。
龙啸天冲着她淡淡一笑,什么话也不说。
好吧,既然只是单纯的舞者,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些人竟然殿前带剑怎么来说都有些不太合常理吧。
不过,这皇帝都没说什么,她倒也不便多说什么了。
很快,肖凌月便带快了手下的琴乐。
那些男性舞者便手持着未出剑鞘的长剑,随着肖凌月的乐很快地舞了起来。
这男子跳起舞来,不同于女人,他们比较硬朗和阳刚的。舞起来也特别带劲。
尤其是那整齐的步伐和那诡异的白皮面具,给人一种很刺激的视觉冲击。
偶尔肖凌月的视线微抬,余光看向那高座上的龙啸天,只见他脸庞上也浮现出似有若无的淡笑,似乎很欣赏这样的舞蹈。
若是就这样单纯的跳舞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肖凌月完全意想不到。
只见那些带着剑鞘的男舞者们舞了一会,便退开了朝向了殿两旁。
然后从那殿外被人抬进来了一道巨大的玻璃箱子,有半人高, 一人宽。
那玻璃箱子里面同样躺着一个戴着白皮面具、穿着白衣,长发披肩的男舞者,只不过,他的手脚都被人给捆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玻璃箱子上口未封。可是那男人被束缚住了手脚想要出来也基本不可能。
肖凌月看着这画面,琥珀色的眼眸子透着丝微疑感。这男人是……
手中的乐律未停,可是她的思绪却是在片刻沉了下来。
接着,让她的惊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刚才跳舞的众多半裸肩膀的男舞者突然齐聚焦在那玻璃箱前,不过,他们没有遮住龙啸天和肖凌月的视线,那靠着他们视线的一道玻璃是露出来的,让他们完全能够看到里面人的状态。
而这会,军些男舞者突然间对着那玻璃箱子里的男人抽出了长剑,可是那里面竟然没有长剑,而从那剑鞘里面陡然地窜出了一条条活蛇来……
肖凌月这才看明白,原来那些剑鞘是空的,没有剑,而是藏了条条青蛇。
而这些青蛇在那长剑朝着玻璃里倒置的一瞬间,纷纷朝着那玻璃箱子里的人疯狂缠去……
羌……
音乐一个急停!
肖凌月惊诧住了眼神,她看到玻璃箱子里的人毫无抵抗能力地被群蛇狂缠狂咬着……
他痛苦地歪到在玻璃箱里,也倒在了群蛇中间。
蛇压着他的身,一遍遍地缠噬和狂攻着他……
残忍、血腥、刺激,绝对绝对地冲击着人的视线和神经。
肖凌月惊厥地站了起来,她看着这样惊骇恐怖的画面突然间失了声,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她都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够继续看下去?
霎间,肖凌月突然想起来,这玻璃里的男人可能是……
“不……”肖凌月眼神瞬间便痛苦了起来。想到会是龙子怜,她失控地冲了上去,将那些人给推开,可是那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忽而。
殿上的帝王说话了,“……可以了。”
接着两名舞者上前,从怀里取过一大包雄黄粉倒进了那玻璃箱子中。然后这两人扣上了一面巨大的玻璃盖子。
没一会那些玻璃里的蛇挣扎了数下后,全部都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