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愿意,还是不愿意。
一旁的柳一一急的团团转,对着我俩使着眼色。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我的身上,这更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冷了场。
隋黎明真是察言观色的老手,已然看出了杨教授对我俩的喜欢和关切,主动给教授台阶下,说道:“教授,按照您的吩咐,各部门都已准备妥当,即刻就可以出发。只是这次运载的物资较多,还需要增添人员,我看这两位小兄弟就很合适。”
他这一说,原本想好了回绝的话咽了回去。把我当小工使唤?心里不免有些不满。现在想起来,当年就是年轻气盛,如果忍一忍,也不至于把自己和朋友,再一次置于危险的境地,遭受那么大的罪。
听了隋黎明的话,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娘的,还真不把老子这豆包当干粮了,我还非去不可了,就是要亲眼看一看,你这正规军和老子这土八路到底有多达的区别?!
刚要开口答应,韩汝志已经应承了下来,“我们去,还希望各位老师多多指教,有什么需要干的活儿,也尽管吩咐就是。”说完,瞥了我一眼。我明白,这厮和我想到一块儿了。
那个时候的项目申报及管理,实行的是项目负责人制,与后来被取消的厂长经理负责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就是说,项目申请人,即是项目实施过程中人财物的第一责任人。经费拨付下摆后,使用的方法、人员的配置、设备的添置,都由项目申请人全权决定,其他人无权干涉。
虽然,也有相应的制度来约束,但是实际上监督制约机制到底执行的如何,基本是不敢恭维。所以,项目负责人的权力很大,绝对居于支配地位。杨教授对我和韩汝志的态度如何,直接影响着其他人对我俩的看法,见风使舵的隋黎明深谙其中之意,便有了主动邀请我们加入考察队的这一出戏。
书说简短,一星期之后,杨教授带着众人来到了长白山深处,一个叫布库里山的脚下。这期间,我俩才弄清楚这次考察的课题是:满族起源及其建筑发展沿革。
寓教于学、寓教于乐被杨教授运用的游刃有余,说笑之中就给我俩这门外汉进行了科普讲座。杨教授说,满族是中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曾经两度建立中原政权的少数民族。
从目前的考古发现,早在三千年前,大约在西周时期,满族部落已经过着相对稳定的,以原始农业为基础,兼渔猎的原始生活。
这一次把考察的重点放在布库里山,是因为这里是满族的始祖布库里雍顺的诞生地。他的诞生,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传说,天和地有三个女儿,分别是长女恩古伦、次女正古伦和三女佛古伦。一日,三女在布库里山上的布勒瑚里池沐浴。这时,一只神奇的喜鹊衔来一枚色甚鲜妍的朱果,最小的仙女佛古伦吞下果子后,即感成孕,便不再回到天上。
后来佛古伦生下一个男孩,取名为爱新觉罗?布库里雍顺。因是仙女而生,他也称为“天童”。
天童生而能言,见风而长,长大之后举止非凡,相貌奇伟。佛古伦给了他一条船。让他乘船顺牡丹江而下,穿过丛林峡谷,到了牡丹江与松花江流处的斡朵里城。
当地人推举他为“斡朵里贝勒”,他就把这个部落起名为满洲。在满语中,“爱新”是族名,“觉罗”是姓氏,爱新觉罗这一姓氏的含义,就是像金子般高贵神圣的觉罗族。
这要是在一年前,不管杨教授多大的学问。我只能把他讲的当做故事来听。现在就不同了,经历的越多,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肤浅,卡笛尔有一句话经典格言,最能代表我此时的心境,他说:“画出的圆圈越大,就发现外面的空白更多,越知道的多,就发现自己越无知。”
在布库里山脚下,一个叫六匹叶崴子的小山村,我们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杨教授对这里很是熟悉,本就平易近人没有大学者架子的他,大海碗的烈酒几下子都把他灌倒了,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正与小村的王村长商量进山事宜,有村民前来报告,说进山的人回来了。王村长见来人神色慌张,面色就是一凛,忙问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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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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