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爷看到陈氏脸上的泪痕,心里明白,劝慰道:“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你们不来,韩天魁也想着法的找我的麻烦,我都习惯了。倒是你要爱惜自己的身子,不要着急上火,一刀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调养,没有大碍的。安心在这儿住着,一切有我和你儿子呢!”滕王爷说着指了指耿海路,众人闻听都忍不住笑了。
耿海路上前施礼,喊了一声“娘”道:“三少爷没事,他是因为摘了血玉,体内毒发导致的,重新戴上血玉,用不了几天,也就压下去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不过要想根除,必须安心敬佛才好,只有看穿一切,不动心念才行。”
陈氏点点头,道:“有劳耿总管了!”
“呦,看我这记性。原本想着让海路认你个义母,一来为了掩人耳目,二来海路这孩子也的确不错,让高八斗搅和的,都给忘了。”滕王爷道。
陈氏笑道:“能有这么个儿子我感情高兴。”
话到这份上了,耿海路比谁都明白,双膝跪倒,连连磕下三个响头,正式喊了一声“娘”,陈氏喜笑颜开,急忙下地将耿海路扶了起来,答应一声,算是认下了这个义子。
滕王爷很高兴,笑道:“好,这样最好,以后叫起来不会尴尬。高八斗也算做了件好事。”
说到高八斗,耿海路突然想起了件事,笑道:“听说高八斗正在收拾牛家老宅,招千刀当女婿这事八成他是认真的了。”说着,耿海路看了一眼一旁的牛千刀,牛千刀满脸羞红,低头不语。
陈氏有些好奇,问道:“高八斗家财万贯,他的闺女应该是媒人挤破头来说亲才是,为何单单相中了我们千刀?”
耿海路听完,嘿嘿一笑,道:“高家这位小姐实在是嫁不出去了,所以高八斗才亲自给她说亲,这方圆百里,谁一听是高家小姐,立刻头摇的跟拨浪鼓是的。听说去年武曲镇有一个姓李的汉子,被高家小姐相中,高八斗软硬兼施,非要促成这门亲事,李姓汉子没办法,连夜逃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陈氏听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还有这等事?真是闻所未闻,究竟为个啥,高家小姐吃人么?”
众人都十分好奇,盯着耿海路,耿海路忍不住笑道:“那倒不是。这高家小姐没啥大毛病,就是脾气不好,可能从小娇惯坏了……”
“这有什么,哪家大小姐没点脾气。”寒月在一旁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寒月姑娘说得对,只是这高家小姐还有个要命的毛病—长得丑。”
“多丑?”寒月追问道。
耿海路想了一会儿,道:“去年正月里,我去过高家,代表王爷回礼,有幸见过一次高家小姐,这姑娘瘪脑袋,稀头发,天灵盖凹陷。高颧骨,深眼窝儿。鼻孔上翻,喉结肿大。脖子又粗又胖,外带猫腰驼背,骨节粗陋,四肢高壮。大脸蛋子黑不溜秋的,一笑,露出满嘴黄板牙……”
“天哪,这还叫人吗?简直是个“母夜叉”。天黑以后撞上她,准保吓倒一大片。”寒月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怪不得高八斗这么着急将他闺女许配给千刀呢,原来真是嫁不出去了。千刀,你敢娶么?”陈氏对牛千刀道。
牛千刀满脸通红,尴尬着说道:“孩儿从未想过,一直只当是说笑呢。”
“可是,高八斗是认真的,你怎么办?”陈氏追问道。
牛千刀犹豫片刻,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没有意见。”
陈氏叹息一声,对滕王爷道:“看见了吧,这个老大就是迂腐,读书把脑子读锈了,只知道上应王命,下尊亲言,三纲五常,国法家纪,自己没了他自己。”
滕王爷笑道:“这样也好,不惹祸。”说着,滕王爷看了看躺在病榻之上的牛一刀。
“我看这门亲事还是躲一躲的好。”陈氏道,“这两天,我想了想,有必要回京城一趟,把牛犇的尸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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