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发什么呆?你今儿到底陪不陪姐姐出去啊?”骆尘鸢瞧他望着自己发痴,故作一脸狰狞道。
宫瑞脸色僵了僵,瞅着她不满道,“什么姐姐不姐姐的,你都是跟谁学的?就你这么丁点儿样子,还姐姐呢!”
被赤裸裸的鄙视了,瞥了眼宫瑞,“谁让你处处都那么幼稚的呢?”
“我哪里幼稚了?”宫瑞反鄙视。
骆尘鸢愤慨道,“还说自己不幼稚。真怀疑你疼你的那太后怎地还不给你找个老婆。”
“我要是找了老婆,怎么还能这么自由的天天陪你出来瞎逛?”宫瑞拿起一顶大遮帽要给她盖住,“不然你嫁给我,这样我又有老婆,又能天天陪你逛街,天涯海角疯玩都没问题。”
骆尘鸢边闪躲着那扣过来的帽子,边抗议道,“少来了!第一,我今天打扮这么丑,不用再遮盖头了。第二,谁当你老婆啊!我老公一定是脚踏七彩祥云,身披黄金铠甲,潇洒翩翩,威风凛凛,在万众瞩目之下,来取我……哎呦!我不要带那又丑又憋闷的帽子啦。”还是没有躲开,被扣的死死的。
宫瑞得意的笑道,“什么七彩祥云的,爷倒是有身黄金铠甲,不过后来当了换成朱钗送姑娘们了。”
“没出息的。”骆尘鸢骂了一句,还是把帽子给扯下来,挠着被弄乱的发髻,气吁吁的瞪着宫瑞道,“你别这样成不,我若是打扮的好看,带这大斗篷还好些,脱下来的时候,还不会让好奇的那些目光失望。今天这么丑,会打击死一大片的好不好?”说着也不由宫瑞同不同意了,直接丢到一边,拽着宫瑞上了马车。
“话说,我发现漓家的势力在晨城似乎很厉害。为什么?”骆尘鸢上了马车,安静一会后,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公事的话,无可奉告。”宫瑞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知道就算他肯告诉,也不是太好,只得悻悻住了嘴,“今儿的戏班子不知道唱的好不好听。”
“现在时局紧,有地方给你听戏就不错了。再说了,像你这般当的那么滋润的人质可不多,就知足吧,姑奶奶。”
“有你这般当王爷的人也不多,大少爷。”骆尘鸢同鄙视,掀开车帘时,却好瞧见在晨城第一次撞见宫瑞的那家妓院,忍不住又道,“怎地你也不去瞧瞧那些姑娘们了?看着门庭冷清的。”
宫瑞瞥了她一眼,“瞧不着了,她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这店铺过不了多久也会关门。”
“关门?”骆尘鸢不解的看着宫瑞,“为什么啊?”
“皮相好的充官妓,皮相一般的,送到军营里去侍候了。”宫瑞淡淡道。
骆尘鸢收住了笑容,放下垂帘,不再吭声。
“不是所有人的命运都必须要由你来同情的。各人有各人的命,你想再多也没有用。”宫瑞知道她又多心了,于是扯开话题,道,“对面就是听唱的茶楼了,你想吃点什么点心,我替你去买。”
“这么好啊?”骆尘鸢禁不住抿嘴,笑嘻嘻的看着他。
宫瑞桃花眼吊了一吊,“那是,爷别的能耐没有,最懂的就是怜香惜玉。尽管你今天像块碳似的。”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桂仁酥,栗子脯,快点去买吧,我去茶楼门口等你。”她也不甘的在黑漆漆的马车里呆着,宫瑞前脚下了马车,她后脚也跟着跳下来。
宫瑞本要捉她回马车,但瞥见她那副满脸期待新奇的小模样,忍不住心软,警告道,“你去茶楼处等着,不许乱跑。否则后果很严重。”
“知道了,知道了。”骆尘鸢边答应,边溜达着往茶馆走,也许是因为铁矿事情的问题,整个晨城的气氛都很低迷,虽然有戏班子路过唱几场,但有心情听戏的人倒不多。
骆尘鸢靠在茶馆门前的柱子上,正候着宫瑞。眼光无意的扫见茶馆一斜角的空地上躺着几辆系着红缨的镖车。骆尘鸢觉得有点眼熟,但没等她想起来,就听身后一个清澈如水的声音淡淡响起,“骆姑娘。”
骆尘鸢吃了一惊,赶忙转过头来。
离自己不远处,一个青衫紧衣的男人,淡笑着站在那里,定定看着他,温柔的目光,一如从前那般宁静而安详。
“骆姑娘好久不见,可还好吗?”他淡淡笑着,再次开口问道。云淡风轻的眉宇,似乎永远都瞧不见任何能让他蹙眉疲倦的迹象。
骆尘鸢无数次羡慕他那种宁静淡泊的处世态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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