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诡异了啊,想给她放长假,就直接说,没必要这样吧。骆尘鸢一边自恋的想着,一边吃好睡好,酒足饭饱后往书房里走。
跟往常一样,书房里宁静一片。骆尘鸢蹙着眉头走到书房院旁守护的侍卫跟前,“你们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守卫挺胸抬头,一副威严凛然的模样,要不是下一秒钟他摇了摇头,真让人怀疑这是个人样的蜡像。
骆尘鸢白了一眼,也不打算往院子里走,扭头要回去,忽又转身道,“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找个小厮替我去黑山跑一趟。铁矿山的事情都结果这么久了,我这人质也该还回去了吧?”
守卫黑着脸,眸子为难的眨了眨,倏然低头,“请洛姬恕罪,这不在小人的管辖范围内。”
“那你们王爷去哪里了啊?问过你多少遍,你都不说。难不成你们王爷一辈子不回来,我就得一辈子在这漓园里窝着?”
守卫为难的闭上嘴,干脆不回答了。
骆尘鸢见他这样,也觉得没啥意思,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又回了自己院子。黑山那边到现在也不来找她,也不知道钟书跟年老在干什么,口口声声的尊她为公主娘娘什么的,到现在也不知道派个人来问问。
其实她也不是稀罕被人尊,被人捧,就是觉得这么乍一闲散下来,空落落了,令人心烦,不安。
骆伯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个具体的解决办法,她也不能轻易出门,宫瑞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到走都不怎么理睬她,骆伯的事情一直也没好再提了。就先这么放着吧,反正一个洒扫的老头儿也没几个人去多留意。
骆尘鸢前脚回到了自己小院,后脚宫明就带着青松回了漓园。
看到宫明的身影,守门的俩侍卫比看到天上掉银子还激动,向来训练有素的面孔上还真实的呈现了一种将要解脱的喜悦和兴奋。
素来观察仔细的青松留心到守门的变化,微微皱眉,放慢了脚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有事情吗?”
微冷的口气,让守卫甲倏然挺直了腰杆,收了收脸上那丰富的表情,沉声道,“有!”
“什么事?”
“自从王爷走后,洛姬娘娘几乎每天都要来很多趟,问小人逼要王爷。适才小人见到王爷归来,因此小人才……”
“你是说洛姬极盼望王爷回来?”青松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目光不时掠过这边,往前面刻意松下步子的人瞥着。
守卫也琢磨不透这管家在想啥,木木的点点头,补充道,“自那日王爷走后,娘娘就如失魂落魄一般,每日必来书房问小人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青松点点头,“嗯,知道了。”语毕挥了挥手,转身走开。
守卫甲松了一口气,重新站回原位时,已觉得脊背冷汗涔涔,湿了一片。
“王爷。”青松快步走到宫明身边,只道了这么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那你说她是想我,还是想出府回黑山?”毋庸置疑的,自从他收住步子后,守卫的话就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中。
青松笑笑,“王爷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宫明转身看了青松一眼,乌墨的瞳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和微笑,淡淡道,“看来本王这次出行,最大的损失便是害洛姬相思了。”
青松恭谨的垂下头,不用说,抿唇笑道,“王爷英明。”
宫明没有再说什么,笑着走进书房,妖魅般的绝艳面孔,灿烂如阳光。
骆尘鸢在自己屋里无聊的逛达一圈,回到寝房,洗了把脸又躺倒在床,心里还是念着等宫明回来该怎么问问她回黑山的日程,问问宫瑞的事情以及什么时候给她洗脱嫌疑,重归大自然等等。
辗转反侧的折腾了一会儿,骆尘鸢只觉困意袭来,脱下外衣,钻进被窝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侍寝她的丫头红儿看见她这般慵懒模样,一边心中暗暗惊艳,一边和声催着她道,“娘娘才吃了早饭没多久,这会儿出去消消食也好。”
“消过了。困……”说着这边厢已经俩眼皮打架,困得有东倒西歪之趋向了。
红儿抿嘴笑笑,无奈摇摇头,收拾了脸盆什物,转身出了门,自去做自己的活计,不想送了盆钵回来,就一头迎上了已走进院子的宫明。
众丫鬟哪知这个时候会见到他,皆惊的丢下自己手里的活儿,慌忙跪下要高呼请安。
青松眼神快,止住了丫鬟们问候,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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