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军师老脸拉的老长,沉着脸瞪钟书,“老钟你少说几句我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钟书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啥意思,你不就是想着拖拖时间,看看那宫王爷会出面拦一拦公主啊?”
“呵。不愧是我的老搭档,这点都能让你猜到,以后谁再说钟老大有头无脑,我这把老骨头,先上去跟他拼了。”年老笑道,虽然一把年纪,但戎马一生,说起豪言壮语来,那也依旧是血气浑然。
“得了,得了。咱们还是催着公主走吧。你就是再想拖个一两个时辰来,也没啥用处。那王爷若真是想留公主,咱们只要一动身,他就会着人过来。”
年老一叹,“可不是啊,倒是这里是漓园,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亲王爷的眼睛,他要是真想留,随时都能出来。罢了,罢了,算是老夫多心了。”年老说罢,一边招呼着小厮去套马,一边拉着钟书回过身来,向骆尘鸢房里走。
而这时,青松不早不晚的也靠近骆尘鸢的院子,钟书和年老的对话不偏不巧的全落入他耳朵里,喟然一叹,王爷再聪明,但有些事情依旧不免落了俗套。
上前快走几步,叫道,“钟寨主、年军师慢走,王爷有要事请二位相助呢。”
年老和钟书一怔,转过身来,瞧见是来人竟是宫明身边的青松,眉眼眯了眯,没事儿人一样,“什么事情啊?我们还赶着回山寨呢。”
青松笑笑,“什么事儿小人也不清楚。但也与黑山有点关系,王爷当下脱不了身,还望二位贤士多多包涵。此事干系着王爷跟黑山的脸面,还请二位跟公主去前厅相商。”
“前厅?”骆尘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东西,看青松跟年老他们正说着话,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就冒出头来,皱着眉道,“谁这么会赶时间,这个时候来拜访?”
众人一听这话,都颇有味道的眨了眨眼,各自偷偷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力,那一个“赶”字实在韵味无穷,因为大家都知道不管谁来拜访,但“赶”的可都是宫明的时间,不是骆尘鸢的时间。除非有人也在临走时候期待些什么……
“属下不知。”
骆尘鸢不知道哪里来得无名火起,嘟囔道,“那我们就管不着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叔,我们走吧。”说罢拎着一单薄的不行的小包裹,拖着钟书便要往外走。
青松事先哪里知道骆尘鸢会半路跳出来将了一军,登时慌了神,“洛姬慢着……”
“慢什么慢啊?你家主子正在前厅待客呢,青护卫你还不过去帮帮忙,在这里聊什么呢。”
青松苦笑不得,正待开口,却被年老拦住。
“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得了解一下。”年老一副认真而庄重的模样,掠过骆尘鸢,看向钟书。
钟书无奈笑笑,意味深长道,“原来觉得没必要,不过现在都来请了,而且还关于到黑山的名声,看来不去瞧瞧也不行了。”
“什么原来现在的?黑山名声怎么了?”骆尘鸢懵懂的问道。
“是这样的,公主,王爷说遇到些麻烦,想请我们过去帮忙应酬一下,似乎还牵扯到黑山一点事情。在这里也说不清楚。公主您看看是该在这里等着,还是说一同去瞧瞧。”年老一正经的看着骆尘鸢道。
“一同去,若是有事儿就罢了。若真没事,年老和大叔可得给我一个交代。”意思很明白,你们俩敢同宫腹黑串通起来糊弄我,就试试!说罢,把一双俊瞳眯成刀子样,刃上带着冷光,威慑一般警惕的扫了钟书和年老一眼。
年老和钟书俩人忍不住看着青松,在心底捏了把冷汗,但愿宫明不是故意让他们陪着走过场的,否则……欺上之罪,可是挨定了!
“走啊!还愣着干嘛?”骆尘鸢挑着眉,捅了捅钟书。
钟书咧嘴笑笑,趁骆尘鸢不注意,哀怨的瞥了年老一眼,那眼神只有一个意思:咋能那么快就答应下来啊,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年老装没看见,掠过钟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嘱咐骆尘鸢,“前厅是男人去的地方,又有外人在,公主不方便以真容示人,回屋里打扮一下,再出来吧。”
“嗯。也是,那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会出来。”转身欲走,又顿了顿,“你们都在这里候着,一个都不许走。”一回生,二回熟,敢串通起宫明糊弄她,这还了得?
年老讪讪笑笑,“行了。公主快去吧。”骆尘鸢这才被催着进了屋。
“青护卫,你看,我们为了王爷连欺君之罪都敢冒险了,你们王爷那边可别出来茬子。”年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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