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明一愣,看着骆尘鸢那后脑勺,忍不住伸出手推了一推她,“骆尘鸢,你没事吧你?”奇怪了,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大喊大叫了?
“你才有事呢!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瞎捣鼓什么劲儿啊,有毛病……”朦胧之中,骆尘鸢更是口无遮拦。
宫明俊脸拉了一拉,冷哼一声,“骆尘鸢,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已经无数次对本王大不敬了!要是论欺上之罪,砍你无数次头都不够本王解气。”
“小气。”骆尘鸢迷糊地嘟囔一声。
宫明深吸一口气,气结,惑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微笑,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外套除去,穿着一身薄薄的亵衣钻进骆尘鸢的被窝,将那柔软如丝缎的身子揽入怀里,色眯眯的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阿鸢,我睡不着。”
骆尘鸢不自在的耸了耸肩膀,下意识的往被窝深处挪了挪,不舒服的哼唧一声,却没怎么理会他。
这个时辰是早朝或者办公的时间,他早已经习惯准时起来,但这一次却不想去那冰冷的书房,他冥冥中感觉身边的女子对他从畏惧讨厌到眷恋,直至今天他能安然的跟她挤一个被窝,安稳的睡了那么一晚上。
宫明笑了,也许有人说你得到了就会对她渐渐厌倦,可惜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反而越来越感到的兴趣盎然,琢磨不透了。
她恃才傲物,机灵聪慧,却每次无视世事礼节,三番四次嫁人,还能高傲而淡定的蔑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求,实在对她无话可说,她的性格简直就跟这个世界背道而驰的。
“骆尘鸢,这次回京任务繁重,你自己要考虑清楚。你走的这几天,我也仔细想过了,晨城毕竟与你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如果你想留下的话,这里的一切对你都是很有利的。反而言之,京城那里,犹如虎穴一般。”宫明实在睡不着,看着骆尘鸢认真的说道,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所幸的是,他折腾了那么一会,骆尘鸢的迷糊虫还是被赶走了, 听见他这么严肃的问话,想了想,简言答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虎子?哈哈……你想要什么?”宫明听见她回话,心情一朗,提了提精神,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你想要的那个皇位。你不要有压力的。”骆尘鸢淡淡支吾道。
宫明无语,但同时又好奇,“你不想当皇后吗?母仪天下,那是何等的尊贵和耀眼?”
“……我不想当母仪天下……全天下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我儿子,我得多老啊?算了呗,高处不胜寒,过过平民小子,母仪周围一两个人就够了哈。多了会撑死人。”
“那假如我成功了,你也不能去做吗?”宫明看着她答道。
骆尘鸢揪揪一侧凌乱的头发,嘟着嘴闷声道,“命运掌握在我自己手里,我有权利选择要与不要,除非我死了。不然谁都无法改变我应有的意志和自尊。”
“那你能否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骆尘鸢扯了扯被褥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香肩,睁开双目,抬眼看了看周遭的天幕,笑了笑,“很多。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吧。对普通人来说,挺简单的一个目标的。我就是渴望洗掉自己这满省的债务,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 过日子。”
“你不想当公主的?”宫明有些惊讶骆尘鸢的想法。
“嗯。我想当个村姑,但是这个村姑最好什么活都不干,也没人敢欺侮的村姑。但,貌似很难。”
宫明无奈叹了一口气,深深道,“是,很难,很难。但如果能够偿还了这一次,我也觉得,其实那样真的很不错。”
骆尘鸢没搭理他,没多大会儿又睡过去。
这时候窗外忽而想起了几声断续的“咕叽咕叽”声音。宫明眉头一皱,看着熟睡的骆尘鸢,转身下了床,穿好衣衫,几个闪落消失在骆尘鸢的寝房中。
“有线索了,但是属下都不能确定,王爷还需再多调查一番。”一个黑衣人站在竹林蔽角的阴影中,如夜枭一般的声音,听入耳中分外尖利。
“他的功夫是宸国前三的,极为厉害。王爷若是动手,还得多加注意。”
“有证据吗?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黑衣人冷冷瞥了眼室内,“为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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