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飞笑道,“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斗鱼,仅仅观赏就煞是好看,更别说拼斗起来,一点也不逊于骁勇善战的兵甲,可,玉姑娘,我这么说吧,我大概也该走了,所以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求请与玉姑娘单独相赌,就好像那日玩jinfeng玉露图一样。”
玉鸣说,“噢?凌飞公子也是家中有事么,走得这么急?”
“家中倒没什么事,但离家之时,和家人约定好了归期,言而有信,方好换得家人的放心,以后出来亦才方便,玉姑娘,你说是吗?”
“呵,凌飞公子原来是个如此注重信诺的人,也好,下次空暇的时候,就请多多来捧小女的场吧,呃,是这样的,这两天庄中的事务比较忙,小女还需帮怜叔兼顾一下庄里的安排,所以恐是不能玩像jinfeng玉露图那么费时的游戏了,我看不如……”玉鸣停住,狡黠地冲皇甫凌飞眨眼睛。
“不如什么?姑娘直说好了,如若姑娘实在抽不开身,在下亦可等姑娘空暇时再说”,皇甫凌飞嘴上客气,心里却不甚高兴,好不容易等到皇甫钰那个家伙先走了,玉鸣姑娘又没时间陪自己,别别扭扭的失落可想而知。
“呵,凌飞公子别急嘛,说实在,两个人能玩的东西,不仅种类偏少,且也减了许多乐趣,所以小女今日与公子不如玩一种马吊牌的新玩法,这样就不需像马吊那样非得由四个人来打。”
“噢?新玩法?”皇甫凌飞展眉露笑,“自jinfeng玉露图后,在下早知姑娘心思机巧,聪慧过人,非一般赌姬可比,姑娘的新玩法,想必又是乐趣与精妙并重的好玩意吧,哎呀,姑娘不提则罢,一提在下就已经急不可耐了,姑娘还是快些将马吊牌取出,详细给在下讲讲新玩法怎么玩吧。”
“呵呵,凌飞公子先坐,我叫丁奴给你我二人沏一壶茶来,然后我们就开始。”
“好啊,好啊”,皇甫凌飞很听话的在桌旁坐下,手指乱敲地等玉鸣的安排。
玉鸣从丁奴手中接过茶盏和纸牌,先将茶盏递给皇甫凌飞,“公子请!”
“玉姑娘请!”皇甫凌飞赶紧接下,彬彬有礼地请玉鸣也坐,“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当然!”玉鸣笑着整理纸牌,一面道,“这种玩法其实也简单,我先将规则给凌飞公子说一下,公子要仔细听清楚哦!”
“嗯,嗯,姑娘请讲!”皇甫凌飞一紧张,还连凳带人的挪近玉鸣,深怕自己听不清楚。
玉鸣一啧眼,“公子坐得这么近,这牌怎么打嘛,难不成凌飞公子想偷看牌?”
“噢,噢,那我退回去”,皇甫凌飞又挪回原位,“这样没问题吧?”
“呃,差不多吧”,玉鸣此刻已经梳理好了手中的纸牌,一顺溜的花色朝上,码在桌面上,以便让皇甫凌飞一目了然。
“凌飞公子想必是熟知马吊牌的,咱们平常所玩的马吊,总共四十张牌,分别由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组成,乃至百万贯、千万贯、万万贯、半文、没文各一,四个人各自先取八张,剩余的牌放在中间,大家轮流出牌取牌,以大胜小。我这副马吊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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