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是头晚吃坏了什么东西?段五没有想那么多,强自忍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腹痛却在加剧,直至绞扯得段五冷汗淋漓。
“段五,你怎么了?”连玉鸣也注意到段五不对劲,她关心的朝段五走来,“要不要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不用了,我没事!”段五伸手阻止玉鸣的靠近,他很为肚子发出的那些不雅声音而羞臊,于是干脆抱紧肚子道,“小姐,你,你先在这里待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段五已不及看玉鸣是什么表情,便转身往来路上奔去,一头扎入更僻静更密的林子深处,他忍熬不住了,此刻急需一泄为快。
这一去,段五着实去了很长时间,因为他刚刚出来想返回时,就又会觉得腹痛难忍,于是只得重新来过,如此反复折腾,若非段五体质好,怕也得在密林里趴下出不来了。
等段五好不容易两脚发软地返回,那水湾之滨,哪里还有玉鸣的人影?
段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百万庄待了五年从未踏出庄外一步的玉鸣,竟然会有一天突然不告而别,他首先想到的是,玉鸣会不会等他不及,先行回庄了,所以段五也赶紧回庄寻人,结果,怜牧一听,就火冒三丈。
现在把一连串的事联系起来,玉鸣想必是早已做好了离庄准备,那块香甜的糯糕尤为可疑,段五暗自后悔,久历江湖,却没防着,着了一个十七岁小丫头的道儿,自己这脸,以后往哪儿搁嘛。
平日负责侍候玉鸣的丁奴前来,带来了留在玉鸣梳妆台上的,一封给怜牧的信,怜牧狠狠地瞪了段五一眼,展信急阅,读罢,怜牧双腿一屈,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坏事,要坏事!”
信纸从怜牧的指缝中滑落,他也似浑然不觉,只圆瞪双眼茫然于前方,段五硬着头皮从地上拣起信,看过之后心里更加着急和惭愧不安。
“怜公,我马上安排人手,一定赶在小姐到恒安之前,把小姐给带回来”,段五说着闷头就往外冲,他的身后落下了怜牧一声长长的幽叹。
“她有心要走,有心要躲,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
可段五顾不了那么多,找,总比在屋里坐等消息要好些,而且到恒安方向只有一条大道,小姐没有骑马,就算再快,也快不过他们的健骑吧。
“鸣儿啊,你可知,你做了多么冒失的一个决定”,屋内的怜牧再次被内心空空荡荡的感觉所席卷,越不愿发生的事总是越要发生,雏鸟长大了便想自己飞,这大概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单纯的个人意愿又能阻止什么呢?
不过,等等,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就在怜牧失神的当儿,一道白线从窗外飞掠百万庄的楼宇,向庄外方向飞快地掠远,怜牧的眼神一凌,眉头紧蹙。
他已经辨识出,那是飞鸽,百万庄里用来传信的飞鸽,是谁在这个时候传信?要传信给何人?
当然,这封信也绝不是他怜牧授意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