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胡子之所以对这个秘密咬死不松口,就是怕给外人效仿了去他的绝活,一个人赖以生存,立世不倒的根本,就全在那点绝活上。
梁胡子自己不说,怜牧和玉鸣他们也绝对不会去没事揭破他,偏偏郎宣却正为这个而苦恼。
现在的时节,乡野里自然孵化的若虫根本还没长大,别说寻到跟虎威将军或青玉一模一样的促织,便是连一只勉强成虫的都没有。
自己出的馊主意砸了自己的脚,眼看青玉也快寿终正寝了,郎宣苦不堪言,两手空空的该如何向圣上交待?
而玉鸣的出现,此刻就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根救命稻草,若是求她帮忙,能不能让自己安全度过难关呢?
郎宣左思右想,决定先去试探一下玉鸣的口风,最坏的结局也不过就是现在这样,等着回宫受罚,万一运气好,玉鸣愿意帮他一把,那他不仅能躲过惩戒,还可以借机讨好皇上一把,至于皇上跟一个赌姬接触会产生何等后果,他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玉鸣自郎宣走后,便再也无法入睡,心里总觉着有哪里不踏实,可她又不好去找夏薄栖,不管夏薄栖在不在屋内,看来都是缓解不了自己的焦躁的。
蓦然房门再次被轻轻敲响,玉鸣以为是夏薄栖,赶紧跑去开了门,哪料,却是郎宣擎着灯站在门外。
“咳咳,玉……玉兄弟,我有几句话想和玉兄弟说,可否借个方便?”
玉鸣不语,默默地转身让开去,郎宣忙跟着进了屋,返身掩实房门。
“玉姑娘,我着急,想问你件事儿,冒昧打扰……”郎宣将灯盏搁在桌上,朝玉鸣直作揖。
“别叫我玉姑娘,郎小哥,你就只当我是玉公子不行么?”玉鸣不高兴道,“女扮男装我也是迫不得已,郎小哥这样口无遮拦地揭破我,万一让别人晓得了,多尴尬!”
“是是,唉,郎宣错了,玉……玉公子别介意,因为我心里想着的,总还是百万庄里的姑娘啊。”
“好罢,好罢,下次不要又叫错了,嗯,你且坐吧,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玉鸣朝房中的椅子努了努。
“诶,多谢玉公子!多谢玉公子!”郎宣老实地在椅子上坐稳之后才道,“不瞒玉公子说,上次多亏了玉公子的信,才让小人免遭了责罚,可,可没想在路途上又横生事端出来,玉公子送给我家公子的虎威将军和青玉,离开百万庄时活蹦乱跳的,等我呈给我家公子,却发现虎威将军已经断气了,玉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跟我家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小人忙着赶路,照顾不周,才致使虎威将军死在路途上了,你要打要骂就只管冲小人招呼就是!”
玉鸣冷淡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郎小哥,原来你三更半夜地不睡觉,悄悄跑来找我,就是为死了只促织啊,嘁……”
“这,这促使不是很贵重么?”郎宣见玉鸣毫不在乎的模样,大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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