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忆?”皇甫钰想了想,“唔,不错,我还记得她,就是她了,你让她跟着就过来见姑娘吧。”
“是,那在下这就去安排”,江柄易再一躬身,转而离去。
“太麻烦王爷了!”玉鸣谦虚道,“其实随便找一个丫鬟就好,把老夫人身边的人喊来,会不会惊动老夫人?若是怪罪上王爷,玉鸣会觉得不安的。”
“你多虑了,我娘亲先于我爹,早就过世,服侍她的丫鬟婆子都去做些缝补浆洗之类的杂活去了,让明忆来服侍你,她还巴不得呢,比起那些杂活,不知道消闲多少”,皇甫钰淡淡地回答,一面替玉鸣斟满了酒,垂下的眉目间,并不觉丝毫伤感。
“原来这样,怪不得你没说领我去拜谒老夫人呢,既然王爷双亲已逝,干嘛不早些娶亲,也好有个可心人儿,里外服侍王爷?”
“得了,服侍者众,但真正让本王心仪的,几乎还没遇到,不过本王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自由自在,何必多个人在身边,多生出无端的烦恼。”
“那是王爷的眼光太高了吧,我到恒安之后,也曾游逛于街市,见恒安女子个个淑容姣美,烟视媚行,又怎么会找不出一个让王爷心仪的呢?”
“呃,我想我对女子,倒同与花草的心思一样,寻常人家也有那温婉如璧的佳人,可论到心仪还差得远,或许只有特立独行堪称奇花异葩的姑娘,才当得本王追求吧,哈哈。”
“王爷你……”玉鸣没想到皇甫钰如此直白,未语自己先红了脸。
“说笑呢”,皇甫钰举起自己的酒杯,把玩了一下,“你不是也祝本王和夫人天长地久过吗,我想总会有那么一日的吧,不过,假如那位佳人是本王不该喜欢的人怎么办?”
“不该喜欢?玉鸣不明白王爷的意思,何谓该何谓不该?”
“……就比如……比如因我之故害她家破人亡,又或者,她本身就是一株带刺的花,想要摘取她的人,都会被蛰伤之类……”
“王爷!”玉鸣打断皇甫钰的吞吞吐吐,“王爷不会真的有这种事吧?”
“什么?”
“王爷不会真的害的别人家破人亡过吧?”玉鸣疑心顿起,皇甫钰是在暗示他害了孑晔么?
“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皇甫钰并未敬酒,而是先干为净,“我只是说,有很多事,其实也未必那么简单的。”
“人若没做亏心事,就会简单许多,可反之……”玉鸣的脸色沉下去,语气也格外生硬。
皇甫钰显然听出了什么,再给自己斟了一杯,“如果是不得已的呢?”
“我不知道……”玉鸣随着皇甫钰,也喝下了面前的酒,“王爷若是有不得已,那我想带刺的花也有不得已,既然两厢不得已,就要看彼此的缘分了,不过,王爷恐怕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皇甫钰笑笑,“随口相论,谈不上希望不希望的,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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