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后,百万庄热闹非常,新庄主玉鸣正式接替庄主之位,都是自己人,谈不上什么仪式不仪式的,但大伙就是想趁机热闹一番。
庄内临时闭户,大摆酒席,定要喝它个三天三夜,还请了薛家戏班子助兴表演,叫好与喝彩声连连不断,玉鸣微笑着一一敬酒,梁胡子干脆拎了一大坛,“玉小姐!哦不不,玉庄主,你看我这张老嘴咋就改不过来了呢!来,我梁胡子与你干了,从今往后,我也不听怜牧那老儿的了,就听你一人,嘿嘿!”
玉鸣微笑着饮尽杯中酒,转身看了看,叫了声,“段五,我怜叔呢,咋转个身人就不见了?”
“他啊!”段五喝得满脸通红,从人群中站起来,摇摇晃晃:“大概是和老柴在后院吵架玩呢!”
“真是两个老吵没够的家伙!”玉鸣两眼翻白,自从把柴竞接来百万庄后,怜牧和柴竞就以吵架为乐,天天边下棋边吵吵嚷嚷的,连今天这种日子也不歇战。
绕过酒桌与众人,玉鸣朝后院走去,想看看怜牧和柴竞还需要点什么,头顶上忽然落叶纷纷,玉鸣看不看,高声叫道,“别练了,再练你也比不过我,可怜这些老树,全都被你弄得光秃秃的!”
“我就不信!”一个人影从树上飞身而下,“刚才到底是多少片树叶?”
“一百一十一!”玉鸣啧怨道,“夏大哥,怎么现在还跟怜叔似的,一点都不懂得服输服老?”
“哼!算你又对了一次!”夏薄栖摇晃着脑袋,“不准我在庄里玩,我就弄外面林子里的那些树叶去!”
“成!那我管不上,不过可以封你个拔毛将军!”玉鸣笑嘻嘻调侃道。
“呃,皇上封我御前将军我都没答应呢!”夏薄栖回身吐了下舌头,“可……拔毛将军好像不错?那我就去外面拔林子的毛去啦,别来找我啊!”
“喂!”玉鸣冲着夏薄栖飞速而去的背影喊道,“有精力把我交给你的白鸽票的放法琢磨琢磨啊!”
“不就是叫大家买票然后中彩吗,简单!”夏薄栖的声音渐去渐远,玉鸣立在原地笑了笑,“不知宫中的皇上太后太监宫女们会不会买呢?”
正想着,忽然何忠跑来,“小姐,哦,又错了!玉庄主,外面有人找,你快来看看是谁来了?”
“谁?”玉鸣本能的问了一声。
“你看看就知道了!”何忠不肯说,只管拉着玉鸣回到前院。
一个身材不高,可是结实黝黑,脸上永远带着阳光般灿烂笑容的人,正憨憨的冲玉鸣鞠躬行礼,“玉,玉庄主!我们的王听说你当上庄主了,特意派我送礼道贺,还有,还有就是让我留下来,继续帮咱们庄上养斗鱼!”
“好久不见,阿斗你的语言流畅了不少啊!”玉鸣见来者是阿斗,多少有些失望,看看阿斗身后的马车,何忠等人,正帮着卸下那些贺礼。
“也哲他还好吗,能经营自己的国家,没有了战争,他一定像天上的鸟儿一样快乐和展翅高飞了吧?”玉鸣感叹盛情难却,柔声问阿斗道。
“他很好,瞿越也很好,百姓都回了家园,种田放牧炊烟袅袅,王说,他谢谢你,会一辈子永远铭记于心!”阿斗舔了舔嘴唇,“我好像又闻到熟悉的酒香了,是咱们庄自酿的吧?”
“嗯?”玉鸣没想到阿斗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旁桌的酒上了,只得道,“唉,这个你倒没忘,去吧,去和大家喝几杯吧,改天空了,我们在接着聊!”
庄院门重新关上,玉鸣仰望院墙外的天空,“所有的人都回来了,可是你呢?遍插茱萸少一人呐,孑晔哥哥,你还在恨我么?”
玉鸣没去法场,但孑晔却尾随着阴箬去了,开刀问斩的那一刻,孑晔一把没拉住,阴箬已飞身跃过攒动的人头,直直的扑向刽子手,但就在同时,隐藏在法场两边的数十个弓弩手,数十箭齐发,阴箬挥剑抵挡,却仍被六枝利箭洞穿了身体,他跌下时,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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