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然强留着这些人,干活儿不用心,反而误事。
这些道理阳凯青也明白,只是心里一口恶气难平,难道阳家对这些人还不好吗?在铺子干活儿的不论是掌柜、师傅还是伙计,每个月要是盈利好还能有赏封。客人给的赏钱也都自得,不用上缴。
“罢了,人各有志。这强扭的瓜不甜。”阳凯青无奈地一笑,推人落水看笑话,本就是人之常情。总不能要求这些家丁个个都是忠仆。
“人心不足蛇吞象。”艾芬已有所指地笑道,她不信这些下人投了别家,能有这样好的待遇。“我们就别挡着别人发财好了。”
阳凯青半眯起眼睛,明白过来:“你是想趁此机会裁掉一部分人?这样也好,铺子现在也没有盈利,少一些人开销也少些。”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现在就想要去铺子。“我现在就去,下午再回来赔你。”
艾芬连忙拉住阳凯青,阳凯青醒悟过来,又没什么大喜事儿,没有上赶着放人出去的道理,让那些想另觅高枝的人自己来求他们好了。
让丫头叫来长贵,打发人去铺子里说,不论谁想求去,只要拿出当初的卖身银子就行,多一文也不要。特意交代等要走的人都站出来以后,才对对于留下来的伙计,工钱一分也不少他们的。
把玩着手里的黄杨木镇纸,阳凯青黑着脸,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加上这几日疲于奔波,得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心里陡升出无限的挫败感。
艾芬本想问问他这几日探听到得消息,如见看他这样,也知道作罢,捡了些轻松地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没聊几句,梦圆的陪嫁丫头小桃就过来请夫妻俩过周嫂子那里一趟,说是有事相商。夫妻俩对看一眼,那里还有闲情逸致聊天,忙起身朝桂园走。
于松、梦圆两人坐在椅子上,周嫂子坐在他们的对面,不紧不慢地喝茶,只是偶尔扫向对面的眼神,透露了周嫂子心里的担忧。
屋里没人说话,于松当着丈母娘也不好意思说丧气话,端着茶杯给梦圆使眼色,谁和自己老娘都比较好说话,也那么多忌讳。
“娘,馆子里的生意受人挤兑,实在是做不下去了。”梦圆盯着自家老娘的脸色,聪明地隐瞒了部分事实:“公公和相公商量了一下,实在是没咒念,想让我们来找娘和芬儿讨个主意。”
周嫂子听得意料之中的事情,皱着眉放下茶杯,她这亲家的身份怎好给人家出主意,也不怕别人笑话。只是想到这于家有可能也是被她连累,不由得心存内疚。“这样吧,一会儿阳姑爷来了,看看他这几日打探的结果再说吧。”
梦圆不笨,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连忙问道:“怎么,四海一家也受人排挤了?那点心铺子,杂货铺子呢?”眼看着周嫂子频频点头,梦圆倒抽了一口凉气,“完了,这下是真没咒念了,连芬儿的酒楼都被挤兑了。”正咕哝着,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
于松抬头朝外一望,见是阳凯青、艾芬两人,忙起身出门相迎。梦圆也坐不住,三两步迎上去,拉着艾芬的手进了屋。留下两个被冷落的男人相对苦笑,赶紧跟上。
五个人分成两拨,艾芬和梦圆一左一右挨着周嫂子坐下,阳凯青和于松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今天这客套话就省了。”周嫂子挥了挥手,让替她揉额头的招弟停下来,看向于松:“于姑爷,把你们店里的事儿都说一遍吧,别学梦圆避重就轻。”
于松涨红了脸,顿了半响才开口道:“娘,馆子里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开始就是些个无赖青皮们白吃白拿,后来就是寻事,不是说这烫里有苍蝇就是说面里有头发丝……前些天就在我们饭馆的隔壁,新开了一家饭馆……”
“是不是你们卖什么菜色对方就卖什么菜色?”周嫂子和艾芬两人异口同声,接着苦笑着对视一眼。
“啊,对。”于松愣了一下,心里奇怪丈母娘如何知道这些,他不记得刚才说了这些情况啊。
“是不是所有的吃食价格都只得你们店里价格的一半?”阳凯青皱着眉,开口询问。
“凯青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于松愕然,直接问了出来。
“行了,基本可以确定了。四海一家的情况和你们一样。”阳凯青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得罪了谁。
“不是吧!”于松差点没口水呛到,看向坐在对面的梦圆,他事先没听说啊。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阳凯青和于松同时开口问话,希望从对方嘴里听出一个好主意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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