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长叹一声,凝望报恩奴,“你也别舍不得,你身边什么女人没有,比我强的多了,过得几个月,便是我的名字,你也想不起来了。”
报恩奴脸上肌肉抽搐,怒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进府做妾,我……我这般真心对你,你怎的如此狠心?”说罢,一把将杨幺抱进怀里,又求道:“朱儿,我发誓,只要你进了府,我……我就把府里的侍妾们都安置到府外去,除非你有了名位,绝不让别的女人进府,你想想我这片心,我都愿意如此委屈了,你也退一步可好?”
杨幺啼笑皆非,只是柔声哄他,却绝不肯松口,报恩奴红脸黑脸全都做尽,终是恼羞成怒,俯首在杨幺脸上乱亲,叫道:“你是个狠心的,我不求你了,我今晚就要了你,你是我的人了,看你们家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把拽开杨幺身前的锦被,便去撕她的衣服。
杨幺早有防备,一掌过去,将他震开,抓起床边的外裳,跳下床就向外奔,报恩奴也是一身的功夫,当下毫不客气,扯住杨幺的背心衣服,长腿向她下盘攻去,顿时将杨幺拖回床上,死死按住!
杨幺哪里怕他,双拳齐出,直扑他面目,飞起一脚向他下身踢去,报恩奴怒叫一声:“朱儿!”侧身一闪,再不留手,使出精巧功夫,在床上六尺之地,和杨幺斗了起来。
杨幺当初在泉州就知道报恩奴手底硬扎,却没料到竟是如此厉害,怕是不比张报宁和张报辰弱多少,过了五十招,便不免落了下风,心慌起来,招数更是散乱,连着两次险些被报恩奴制住穴道。
她心思急转,张口要叫,却分了心神,立时被报恩奴制住,瘫倒在床上,呼救声戛然而止。
帐中的拳脚相击声顿时静了下来,报恩奴吐了口气,三下五除二脱得精赤,将衣服向地上一甩,上床将狠瞪着他的杨幺抱入怀中,柔声道:“你别怕,你是我心爱的人,绝不伤着你的。你三哥明天来营中时,我就提这事,总叫你有个归宿。”
杨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急得要上吊,大悔当初没在意玄观的话,这几日只想着如何对付玄观,掩盖真相,却没料到身边这个才是大祸胎!
报恩奴急急脱去杨幺身上单薄的睡衣,覆身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乱亲乱啃一边喘息道:“朱儿,我一直被你吊在半空里,夜夜想的都是你,如今……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了。”
杨幺忍着报恩奴在身上肆虐,心里却是空荡荡的,脑中闪过当初与杨岳在潭州城外破庙里发的血誓,眼泪顿时流下,暗叫着杨岳的名字,心道:杨岳,杨幺自家顽劣,原是没有守身如玉,但总归是没男人真正亲近过。如今竟是让人家强占,明日哪里还有脸去见你,既是发过誓的,也就是一死了。”
杨幺心里打定了主意,竟是闭起眼来,不再看报恩奴。报恩奴此时只看得见杨幺的玲珑身子,哪里会注意这许多,重重咬着杨幺的胸脯,一手抬高杨幺的左腿,便要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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