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没有好事!”
“在下却极想再见公主。公主其实早该来了,我家主子想见公主,已经等您多日!”
那男子是倨傲的,可说话的口气又是卑恭的。
“你家主公到底是谁?我想这人定是我认得的吧!”
忍不住还是问了。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好奇自己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惹上了那么一个神秘莫测的主儿。
“公主去后就会知道!”
男子恭敬的回禀,深一笑,又续道:“那边,有您感兴趣的人,正等着见您!”
老狐狸!
紫珞在心头骂了一句。
***
兜兜转转不知绕了多少个弯。
虽然,头上蒙了黑布,套了黑袋,一层层的裹去了她的视线,但是,她知道,他们一直在地宫里绕。
后来,他们出了地宫,空气变的清新而温暖,有鸟叫声在耳边呼朋唤友,脆啼婉啭。
“到了!”
有人过来替她去了头袋,解了黑布。
睁开眼的时候,但见自己正身处于一处小山庄。
这小山庄,安静,幽雅,四处皆是茶树,绿茵茵一片。远近处皆是树林,密密麻麻似乎是按照什么阵形种植的。
晋北冥带着他们绕过一处小园,来到一个客房门口,门外,重重护卫把守,很肃静。
见他们来,有一个壮汉迎上来,禀道:“晋爷,里面那妞,好像又烧起来了。”
皱了一下眉,晋北冥回头看紫珞:“公主,你们且先进去候着,在下去回禀我家主公……”
回头叮咛那个壮汉:“好生侍候着,看好门,这几位是主公的贵客,万不能怠慢了。”
“是!”
壮汉应一声。
晋北冥转身离去。
紫珞睇而视,心里在想:这样一个人,完全像人上之人,怎就做了别人的打手?
他嘴里的主公会是怎样一个角色?
手下竟收拢了那么多厉害的角色,并且还那么清醒的知道她的底细。
也许迷题很快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她淡一笑,并不着急,推门进去,虽然受制于人,但情况未见得糟糕。
金贤闷闷的看着,心里在想他们嘴里的那个妞是谁?
屋子干净而简单,一桌四凳一屏风,有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充斥其中。
紫珞想起刚才那个壮汉说过的一句话:“那个妞在发烧……”
她一思量,急步绕过那山水屏风,果见帐幔低垂的床榻上,有人正沉睡在里面,连屋外走进人来都不曾觉察,可见真是病的厉害着。
待到撩开帐子,凌岚那张惨白如石灰的脸孔,便立即映进眼来,削瘦的面颊沾着点点未洗净的血水以及污渍,惨淡的唇干裂的就像树皮,乱得不像话的发似干草一样结块在一起——本该娇美如花的人儿,此刻却若败落的枯叶。
紫珞看得心头一酸,忙上去扶凌岚的额头,果是烫的不得了。
金贤四下打量完,跟了过来,当他看清那张脸后,惊的大叫起来,一双分外好看的眸子瞪的滚圆滚圆:“啊,这怎么回来?你跟她……她跟你……”
他双手比划着,惊骇的直叫:“你们怎么……怎么一模一样……”
紫珞没空理会,眼神异常凝重,此刻的凌岚整个人已完全陷入了昏迷。
她掀开被子,去看她的左手,果然,那本完美无瑕的素手,可弹出绝妙曲子的素手,已少了一根手指……白纱抱着伤口,渗着血,这些人倒算有点人性,至少还给上点药。
他们之所以会对凌岚客气,大概还要拿她作文章吧!
“岚儿……岚儿……”
紫珞低低的叫着。
她的身上满带淤青,落着横七竖八的伤,也许,她凭着自己的小聪明曾逃脱过,不过,最后还是被人抓了回来,后来,一定是把这里的人给惹怒了,他们才把她的手指给掰了下来。
看着那残缺不全的手,紫珞差点落泪,十指连心呐!
这丫头自小娇生惯养,从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番被掳为人质,不但受足了惊吓,而且也吃尽了苦头,如今连手也残了,她心里自是内疚的,终是她没护好了她。
是,她与她没什么交情,但是,总归是共着一个父亲,感情不深是一回事,见她平白得了这无妄之灾,她难免会自责。
“月儿,快看看岚儿伤的如何?”
紫珞把凌岚的手交给胧月。
胧月坐到边上细细探脉,一摸到那火一样的体温,她就心头一骇,这一听脉:
“不太妙!凌岚小姐既有内伤,又有外伤,这里面都伤的厉害,若不给吃药只怕到时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不对,他们怎么可能不给医……”
紫珞细细一思,明白了:“哼,看来他们根本就是想将她病坏着,故意让我来看的!这些人……这是想拿她来威胁我呢……“
“现在怎么办?”
胧月想想也是,不觉忧心忡忡的叫起来。
被制了穴位,一时间,他们根本没办法逃脱出去,再说,带上这么一个活死人,想逃也没办法逃。人家就是踩中了这一点,才这么大大方方的将他们带来这里。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先等着他们提条件再说,依我看,那些人,并不打算要我们的命……应该另有岂图!”
两个女人神色凝重的静默。
金贤在边上已经忍无可忍,拉过紫珞到跟前上下左右的看,想看出一丝破绽:这两张脸,怎么可能会一模一样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跟我说个明白呀!”
他在那里怪叫,脑袋里混乱了——他以为看到的会是紫珞,结果,出现的竟是另一个“凌岚”。
紫珞被他看得直眉:“你就别闹了,烦不烦啊!事情不是都摆在眼前么,还问,真是够笨的!”
她拍开他手,目光则在他身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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