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妹妹听姐姐的。”陆亚男一脸不情愿的小声应着。
屋内的李玉此时正于姐姐的榻前,照看着姐姐。自使至终她都没有发一言,此时她只微笑的看着姐姐,给姐姐以安慰。见贵妃走过来,忙让出地方,并唤了细珠搬来一张椅子,让贵妃坐下。
欧阳冰心坐下,拉过李玉的手轻轻拍了拍,后看向李兰歉声道“对不起,本宫说过保你姐妹二人周全,不想却还是让你命悬一线。是本宫考虑的不周,没有做好万全的保护——”
“贵妃姐姐,我们不怪你,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要不是你一直护着我们姐妹二人,恐怕早就被这吃人骨头的后宫,给吞噬好多次了。所以,贵妃姐姐,我们不怪你。”李玉打断欧阳冰心的话,泣声而道。
“放心,本宫会尽最大的能力,把这个幕后黑手的罪证找出来,还你们一个公道。”欧阳冰心沉声保证道。
“贵妃娘娘,呜——嫔妾。嫔妾——”这时一直垂首的李兰,突然抬首,呜咽大哭起来,抽泣着道“都是嫔妾的错,若是当初嫔妾能安份守己的话,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呜,嫔妾说到底。还是要跟贵妃娘娘赔罪的,之前嫔妾做的那些错事。还请贵妃娘娘能原凉嫔妾。嫔妾愧对您呀——”
欧阳冰心轻声道“以前的事本宫早已忘记。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子养好,顺顺利利的生下孩子,到时也就有了盼头。”
“是呀,姐姐,贵妃姐姐说的对。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贵妃姐姐不是那种小气记仇的,要不然怎会三番五次的救我们姐妹二人呢。所以,姐姐就好好听贵妃姐姐的话,安心的把胎养好,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想。姐姐不是还有妹妹吗?放心,妹妹现在懂事了,也能保护姐姐了。”李玉坐到榻上安慰姐姐道。
一旁的陆亚男却是越听越糊涂,她不明白玉姐姐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开口问一下。但见大家神色都不郁,便忍了下来的,想着等有机会再找贵妃姐姐好好问一下。
欧阳冰心之后命了秋墨将寒月宫内所以的存食全部扔掉,并将往寒月宫内送食材的管事叫来,严重警告一番。随后又向皇上请旨,从太医院暂调一名女医官来寒月宫近侍李兰。主要是保证李兰的吃食安全。另外,寒月宫的侍卫又增加了两班,从原来的两班值岗,换成四班。这样守门侍卫不至于因为困乏,而掉以轻心。
如此近乎于密封似的保护,让李兰紧张的心,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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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后,不知为何,德妃突然被皇上下旨禁足一月,并让其抄写佛经,以静思。宫里开始相传,德妃恐要失宠的消息,此消息一经传开,立时让原先与德妃走的较近的妃子,都渐渐疏远开来。
而此时的哈宝玉珠,正在一字一字的抄着佛经,只是下笔力道很重,有的纸都被划破。一旁侍候的流沫与呼云贝尔,看着主子极力的隐忍,不禁为主子感到担心。害怕主子这样不说不笑的,再瞥出什么病来。想出声劝主子些什么话,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怕到时说错话,惹得主子更不快。两人只好静静立着,观察着主子。
而哈宝玉珠,此时内心里的烦躁和恨意,如洪流般,来回大力冲击晃动着。她脑海里不断响起俊那天质问自己的话,还有临走时,对自己的大吼声。他说,“她变得很可怕,变得不是以前的她。为了自己,不惜使用阴毒的手段。”他还说,“他讨厌她,讨厌这样的她。”
“哈哈——他说讨厌她,讨厌她。”哈宝玉珠眸子赤红的,狠狠用劲在纸下写划着,直到一声“嘎嘣”响起,笔应声而断。笔毛上的墨迹四散溅开,溅了抄好的一摞厚纸上,溅了一桌面,更溅了哈宝玉珠一脸一前身。
此时的哈宝玉珠如小丑般的,一脸被溅的墨点。流沫和呼云贝尔赶紧上前收拾,清理墨迹。流沫急拿了浸了水的面巾去给主子净面,却被主子一把夺了过来。流沫不敢说什么,任主子自己拿了面巾擦拭。
而夺了面巾的哈宝玉珠,却是用面巾胡乱的狠劲抹着自己的脸上,身上。因为用力过重,脸上都被搓红了一片。流沫再也看不下去的,忙上前求着把面巾从主子手里抢回来,跪了地上泣声道“主子,您别这样,您这样奴婢真的好心疼。主子——”
呼云贝尔,此时也是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她从没有见主子像现在这样过,如失了心神的空心娃娃一样,瞧着就让人心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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