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闻言,身子一阵发寒。再转身看向水清,见水清已经因流血过多而昏迷晕倒向一侧。再也顾不得什么的,刘彦放下尊严跪地乞求向欧阳冰心,泣声道“姐姐,妹妹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水清。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姐姐让妹妹做什么都可以。妹妹一切都听姐姐的。”
欧阳冰心此时眸子一片冰冷之色,斜一眼刘彦,缓缓出声道“既然妹妹如此舍不得这个贱婢,姐姐我倒是可以发发善心的救她一命。”说着,冽然起身,旋步走向水清,唤了声红叶,红叶忙上前将一包早先就备好的止血药递给主子。
接过红叶递过来的止血药,欧阳冰心随手撕开纸包,撒向了水清的断臂处。本痛晕过去的水清,被一阵如蚂蚁噬咬的痛感,给疼醒。终开眸子,见到站于自己身前的欧阳冰心,身子猛的一阵颤栗的缩了一下。忽然感觉到身体脉流发生异状的,立时睁大了一双眸子,不相信的望向欧阳冰心,恨声质问道“你——刚刚给我撒的什么药?”突然感觉到身上力气被抽走般,颓废的瘫于地上,眸子一片恨意。
欧阳冰心美眸轻转,鄙夷的看了一眼水清,后笑转凤眸的转向刘彦道“之前的事,就以这贱婢的一条手臂作为代价。这也是给妹妹一个警告!希望妹妹好自为之。”随后一甩长袖,提步向外走去。月容和得喜她们紧随而后。
刘彦心中切恨。却想到水清刚刚的质问声,终是忍了内心的愤怒,弱声追问向快要走出殿外的欧阳冰心,“妹妹谢姐姐手下留情,姐姐可否告知,刚刚给水清撒的是什么药?”
正要跨步而出的欧阳冰心闻言。顿住了步子。转身嘴角勾唇娇笑道“妹妹大可放心,给你那婢女用的自然是止血的药。”说着,忽然凤眸一挑,斜睨向瘫在地上的水清一眼,顿声再道“只不过,里面加了些冲散内力的药。嗯,这也是为了防止她再做害人之事。”说完后。欧阳冰心未做停留的跨步向外走去。
“啊——啊——啊——”就在欧阳冰心跨步而出时,身后传来水清凄惨中带着悲愤的吼叫声,声音中透着愤恨不甘还有绝望。欧阳冰心闻声,稍顿了下步子,便上了软轿离开了玉春宫。
当欧阳冰心回到凤华宫时,却见陆亚男在殿内。含笑的看向陆亚男,道“什么时候来的。可是又来寻好吃的。”说着。轻身走到椅前坐下。
红叶前去奉了茶来,递于主子。欧阳冰心感觉口渴的接过茶,一饮而尽。
陆亚男瞧一眼欧阳冰心,试探着小声问道“姐姐刚刚去哪了,还让人借了妹妹软鞭去。可是有谁惹了姐姐?”
欧阳冰心先是用锦帕轻擦一下嘴角,转而温和的笑道“嗯。只是去算一下旧帐而已。欠了的,总该是要还的。姐姐我可不是那大方的。总给她攒着,积少成多的,再好脾气的人,终有忍不了的一天。”
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听在陆亚男耳里,可不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总觉得今日姐姐出去,定是做了什么大事。只是苦于自己左右想不明白,猜不到,便也觉得心急的再声问道“姐姐倒是快说说,到底是谁欠了姐姐那么多的债,劳姐姐一大早的连众妃请安都给免了,单去向那人索帐。妹妹实在好奇的很,姐姐就说说嘛!”说着,见欧阳冰心不应声。便又转看向一旁的月容,询问道“月容,你来告诉本宫,姐姐刚刚是去哪了?”
月容被问,眼神躲闪着,看向主子。欧阳冰心淡笑一声,道“你就别为难月容了,我来告诉你,不就得了。”说着,宠腻的啧了她一声,后道“今早清起身后,就觉得心里憋闷的厉害,很是烦燥,便想着出出心里这口闷气。苦于寻不到法的,冷不丁想起你的软鞭来,便想到拿你鞭子出去找个清静的地方,练练手,兴许能好些。”说着,喜笑颜开的看向陆亚男,“没想到,还挺管用,甩了几下鞭子,竟是心里舒坦多了。呵呵。”
“真的呀,呵,原是姐姐拿着妹妹的鞭子,自各找没人的地方撒气去了。”陆亚男吃惊一声,随后笑起来的看向欧阳冰心,后嘻笑道“如此,姐姐可要好好谢谢妹妹才是,要不是妹妹的软鞭,姐姐现在心里定还在憋闷着呢。”
“嗯,这倒是。”欧阳冰心笑着应着,随后打趣向陆亚男道“那妹妹要姐姐怎么谢你呢,不会是又让月容给你做甜松花饼吃吧,啊,哈哈——”欧阳冰心随及大笑起来,月容她们也跟着轻声笑着。
陆亚男被揭短,羞恼了的不依道“姐姐真是的,总爱拿妹妹嘴馋说事。”说着,看向咧嘴笑的月容,随及站起身,笑的甜美的靠到月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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