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秃子的名字在村里响亮,张华的名字也一样如此,虽然只是个中年妇女却没人敢得罪她,道上混的小混混见到她都要叫一声七婶,而且,这张华在村里的地位也很高,有点男人的气概,做事儿十分豪爽大气,一般男人和她比起来也要逊色不少。
当然,被尊称为七婶儿是道上的事儿,没人敢得罪张华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张华的亲哥哥就是天山县城的副县长,因为这么一个副县长大哥,张华和王秃子这些年没少赚了钱,别人在村里设‘棋’牌室干不下去,即便能开起来短短几天也要关门,可这夫妻二人开设的‘棋’牌室不但没人敢来查封,反而生意无比的红火,因为赌徒们都很清楚,来这里玩不会有问题,就算上边抓赌也不可能查到这两口子身上。
这样一来生意就算是不想火爆都不行,在加上张华和王秃子出手大方,时不时的送给一些常来赌徒一些赌资,甚至这些赌徒家里有事儿两口子都会出钱帮忙,在北洼村这两口子的威望绝对要比村长高,就算是村长见到他们也点毕恭毕敬。
“七婶儿,又胖了?”一辆猎豹吉普车停在了门口,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车上跳了下来,他来到张华旁边捡起一个西瓜放在桌子上敲碎吃了两口,“这瓜甜,好吃!”
“胖你妈了个头!”
张华瞪了年轻人一眼说道:“少吃点,老娘的瓜不是大风刮来的,吃了要给钱。”
“嘿嘿,给钱给钱,一定给钱……”年轻人咧嘴一笑,说道:“婶儿,手里不宽敞,给咱少来二百?”
“来来来,来你妈了个头!”张华瞪了年轻人一眼,说道:“能不玩就不玩了,我还没看过谁赌博能发家致富的,一点都不长心,我都说你几次了……”
“婶儿,咱最后一次,这次要是赢不到钱下次保准不玩了,给咱拿二百。”年轻人灿灿的笑了笑说道:“咱七婶儿是越来越好看了……”
“滚滚滚,少跟老娘套近乎。”张华骂了一句,将放在一边的长途汽车站标识的黑色小皮包打开,抽出来三百块钱丢在了桌子上,“拿去玩吧,你他妈慢点输。”
“我尽快还钱……”年轻人笑着说道。
“还什么还,拿去玩吧。”张华骂道:“老大不小了,说了几百遍也不长心,小心输的倾家荡产!”
“七婶儿说的都对,我先进去了啊。”年轻人说道。说完他便是迫不及待的进了院子。
他刚刚打开门房外边的黑色铁大门,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便是传了出来,有叫骂声还有豪爽无比的笑声,王秃子和往常一样儿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竹扇扇着风,他的穿着和张华差不多,很随意也很社会,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大凉拖,下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大短裤,上本身则是一件印着一辆汽车的条背心,虽然是坐在凳子上,却也不难看出来他个头不
高,最多也就是一米七多一点。
穿着只是外在,王秃子的长相才是重点,光头圆脸,皮肤不算白,身上没多少肥肉看上去十分结实,特别是两只手臂只看一眼就能感觉到力量,另外,他的眼睛也很独特,不算太大却格外的有神儿,眯起眼睛的模样更是让人心里没底。
“王叔。”年轻人刚进院子赶紧跟王秃子打招呼。
“是二华啊,今个好像挺早啊。”王秃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他们在屋子呢,进去玩吧,别太大了,长点眼睛,别让人家给玩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能……不能……”年轻人说道。
“操你妈就你实在。”王秃子抽出来一根芙蓉王给年轻人丢了过去,说道:“玩一会就回去,别特么一玩上就没完没了,赢钱了就赶紧抽身走人,输钱了别想着往回赢钱,赌场上的生存之道我都和你说了几次了。”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是。”
年轻人应了两声便是嗖的一下钻进了屋子,恨不得马上就将几张牌拿在手里,然后玩一晚上赚上几十万。
这并不是年轻人的错,要怪只能怪赢钱的诱惑太大,就像一只看不见的魔鬼,一直在暗地里吞噬着每一个赌徒的心灵和理智,直到将这个赌徒彻底榨干才行。
看着年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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