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公公哭笑不得:“殿下稍等,老奴这就去。”
进了御书房,恭敬的和鬼泽大帝通报,祁公公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了君上的低气压。
“让他们进来吧。”
鬼泽大帝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带了一个男人来见他,心里十分的不爽,有一种自己呵护了十几年还未宠够的宝贝,却要被别人家的少年勾搭走的酸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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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迈着轻飘飘的步子,感受到房内稍稍有些静谧的气氛,皇甫云轻心中也是咯吱了一下。
一边对着诸葛沐皇使眼色,一边穿过层层的奢华建筑,密集的书架文献,直到看到了端坐在龙案面前的俊美男人,才停下脚步。
明晃晃的龙袍衬的面前威严至极的男人气势爆棚,很罕见在这种特殊的场合回见父亲,心里有些发虚。
“父皇,人家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呀?”
眨了眨漂亮妩媚的眼睛,感觉到气氛不对,不管三七二十一,皇甫云轻决定先撒娇为妙。
“想父皇了还在质子府呆了那么多天?让你进个宫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参加英豪大会露了个脸,父皇想为你开个庆功宴,你这丫头别说身影了,连个鬼影也看不见。你说说你,是不是想气病你父皇。”鬼泽大帝将手中的奏折一甩,一副你快给我解释清楚的模样。
皇甫云轻放下诸葛沐皇的手,适意他暂时待在一边,然后屁颠屁颠的便跑去哄鬼泽大帝“哎呦,父皇你别酱紫嘛,人家也是很惦记你的,但是你看看十年一度的盛事在我们月落举行,您是一国至尊运筹帷幄本就日理万机不得空闲了,儿臣哪里还能来打扰你让你分心呢?”
鬼泽大帝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皇甫云轻,勾了勾唇,眼里带着锋芒毕露的芒:“你是谁的种我还能不了解你?全都是屁话。”
角落里的诸葛沐皇听见鬼泽大帝爆出不文雅的词,眼眸闪了闪,他还在想轻儿那小妖精张狂的性子跟谁学的呢,看到这父女两的相处模式,总算是明白了。
“奥你想本君你回国第一件事情不是来看父皇而是搬出皇宫住到公主府?那公主府说好的是给你金屋藏娇的结果你把自己给藏进去了?啊?本君看到你府上找你的人你都有空招待,怎么,进宫看一下你父皇就会少几斤肉?”鬼泽大帝靠在龙椅上,盯着皇甫云轻的眼睛冒着细微的不爽。
不是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吗!?他的柔儿以前是超级甜心,这个女儿却是个狐狸一般狡猾的,看不透就算了,还打不得骂不得。
“父皇你在说什么啦儿臣听不懂,到府上的人都是他们自己屁颠屁颠上门来的,你说都是贵客我总不好意思哄出门去吧。还有那西陵公主北棠姗是谁给她通行证让她秉着你的旨意让我招待她的,是你不?是你不?你说?”
诸葛沐皇掩藏住笑容,微微垂下眸子,论颠倒黑白明知故问,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有轻儿这般炉火纯青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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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泽大帝一愣,有些细微的懊恼,那西陵公主还真是他给放过去的。
“怎么样,父皇你觉得是你不对了吧,儿臣在外面奔波了数月舟车劳顿本就缺乏休息,你说开宴会庆祝我归国,拖着羸弱的身体我也就去了。给月落争光,我一手长鞭也是挥舞的漂亮干脆,给您争了脸面。这几日,我想着您一定忙碌极了不能为你分担忧愁我就不出门撒泼给您添乱了,可是你倒好不管不问竟然怀疑儿臣对你的想念之情,你说有没有很多份?”
鬼泽大帝明明心里知道这些话是七分真三分假,可是被皇甫云轻一忽悠,瞬时间到觉得自己不通情达理起来:“既然这事父皇错怪了你那就此翻篇。不过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当初你在西南军营的时候,父皇让你和骠骑少将好好接触接触你没有碰撞出火花,那妖族世子呢,还是你熟人,有没有发展的空间。”
噗。
皇甫云轻无奈:“父皇,您说过不干涉我的婚姻的。”
“什么时候说过?”鬼泽大帝死不承认,说过的话一定要承认嘛?开玩笑他又没有颁发圣旨,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事情,她可以赖皮他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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