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未婚妻了,我和他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你说呢?”
她最后一句话,乔子冠脸色发青,一双眼睛狠狠地噙住她,良久,他笑出了声,留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他说:“我果然是个傻瓜。”
晚上她回去的时候,李嫂给她留了饭,说是在吃晚饭的时候,乔子冠的意思。
慕筱白没有领情,跟李嫂道了声晚安,便上楼了。
洗了澡,来到露台诗意地吹吹风。
吹了一分钟的风,折回房间,在身上涂了些花露水后,继续来到露台上。
蚊子猛于虎啊!
夜色很美,梧桐镇上的夜空似乎比z市更清明些,星星更多一点,没有高楼大夏的遮挡,夜空也不会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阵轻喘声,从她这里看去,隔壁的落地窗户外面投出一对正在交缠的男女。
慕筱白收回视线,立马回房。
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呢,办事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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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慕筱白,你呢。”
“乔子冠。”
她递给他一瓶可乐:“刚才谢谢你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想了下说:“你要怎么谢我”
她问:“你需要谢礼吗?”
他笑着说:“如果谢礼是你把自己打包起来送我,我考虑考虑。”
她摇摇头:“我不值钱的。”
他说:“别那么自贬身价,如果你不值钱,刚刚我也不会救你。”
她想了下说:“那你救我,有什么目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起来有丝痞味:“白白,别那么想,我不是坏人。”
不习惯陌生人这样叫她,她皱了皱眉头:“别那么叫我,我们还没有那么熟。”
他说:“你这小姑娘,变脸怎么就那么快呢?”
她笑笑:“您也别那么想我,我没有那么忘恩负义,刚刚你从那群流氓里救下我,我会记得你的恩的。”
“那就报恩。”
“你怎么又把话题扯回来了。”
他继续说:“精神上的感谢,我就不需要了,至于实体的谢礼,我想了想,我还真不缺什么,除了缺个女朋友,上个月我刚和女友分手,至今那个位子一直空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问:“那群流氓不会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好方便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
他揉揉额头:“白白,你思想不能那么‘不善良’啊?”
她笑了起来:“那你还看上我?”
他惊讶:“谁说我看上你了?”
“……你不是让我当你女友吗?”
他笑着解释道:“我只是缺个女友而已。”
她:“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你想当随便的女人,还真不容易……”
如果说她和乔子冠的相遇是狗血的开始,她和他的结束,也算是与开头相得益彰。依旧狗血地让人从心里认可:“小说里面那些让人扯淡的情节果然来源于生活。”
乔子冠:“白白,我们分手吧。”
她问他:“我不多问,但是你给我理由吧,不管是真的还是瞎编的,有句话咋说的,死要死得瞑目啊。”
他拖着下巴说:“你太好,是我配不上你。”
她:“乔子冠,你还真给我扯淡。”
他笑,特别老实地说:“我最近对一个女人特别有兴趣,不想委屈她,当然也不想委屈你,如果……”顿了顿,“白白,你能考虑当我的地下情人吗?”
她嗤笑一声:“还地下情人?行了,那就好聚好散吧,这地下情人我真没办法做,我不为难你,也不想委屈我自己,我答应……分手。”
他看着她:“怎么不挽留一下,白白,你知道的,我对女人都是很心软的。”
她笑了声:“乔子冠,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他也开始笑起来:“那再见了……”
“再见。”
她站起身,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了乔子冠声音。
他说:“白白(拜拜)”
直到现在,她还弄不明白,那天他在她身后,是叫她的名字“白白”,还是,跟她说“拜拜”?
半夜醒来,出了一身的汗,她起身,下楼找水喝。
门外的走廊一直开着灯,漂亮的复古灯发出柔和的光线,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与窗户外面摇晃的树影交错在一起,可能是起风了的关系,还发出叶子拍打叶子发出的沙沙声。
她脑子浮现出前不久看的片子的内容,那片子的名字叫午夜惊魂啥的,内容和题目非常吻合。想到这,她便开始背马克思内容:
世界的本质是物质。
无神论者
……
背完的时候,她还加了句:“阿弥陀佛……”
打开厨房的滑动门。
慕筱白真被吓去了,拍了下颤动着的小心肝,她对站在里面的乔子冠吼道:“半夜三更,你出来吓鬼啊。”
乔子冠脸色很不好看,灯光下是死白一片,看见她的时候,他眼里甚至闪过一丝惊慌:“我出来喝水。”
喝水?刚做那些事情,确实出了很多汗,补补水也正常。
她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些水。
乔子冠没有说什么,越过她出了厨房。
她在心里冷哼了声:还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她喝好水要回去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在水池旁边看了下。
水池上边静静地躺着一颗白色药丸。
她拿起那颗药丸,疑惑道: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壮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