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咔隆从宿醉中醒来,睁开眼却发现,他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揉了揉眼睛,勉强坐起身,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崭新崭新的,四面内墙全都是纯白色的,只有门是蓝色的,清晨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晒得脸上热烘烘的,而在他身上还盖着薄薄的毯子……这是什么地方?
昨天喝了几杯很甜的酒,后来就睡着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为何在一个这样陌生的地方?
难道……自己这五人被异界客商绑走了?他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了?他要怎么处理我们?
他用力推醒同睡在屋内的四个跟随者,同时又在心里琢磨:昨天究竟喝了什么东西?居然能醉成这个样子?
那个异界客商肯定给酒里下药了!喝起来那么甜,喝完之后竟然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地起身,发现在宿醉之下腿脚还有点发软,他心想,以前也不是没醉过,但要醉到这种程度,至少得喝三大桶酒!但昨天只喝了三小杯,不可能醉了一夜腿还是软的,那酒里一定有毒药!
于是,马咔隆带着兴师问罪的气势,拉开了板房的门,却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被绑走,居然还在泰坍星上,而且就在昨天喝醉倒下的地方附近。
因为,那四名异界客商已经在板房旁边又摆起了桌椅、支起了遮阳伞,准备开始新的一天呢。
……
项小牡和包尘显四人已经吃过了早餐,从崖顶的堡垒别墅中出来,又来到昨天摆摊的山崖下,继续摆起了冷饮摊。
今天,他们把塑料桌椅和遮阳伞增加到了60套,围着空地摆了整整一大圈,至少能容纳250到300名狩猎者在这里休闲喝冷饮,顺便,也方便他们围观项小牡一人双锤大战石耀殇天。
项小牡经过了昨天一天,已经被围观习惯了,即便狩猎者们用他打怪的速度开赌局都无所谓。
顺便,项小牡早上还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他在早餐的时候,拿出了那串用五枚“快乐珠”和七枚不知名果核串在一起的手串,交给师父,让师父戴在手上,帮他收集狩猎者们的快乐情绪。
因为他要打怪练锤法,距离人群略远一些,而师父守在冰柜旁边,一天下来接触到的狩猎者是最多的。
狩猎者们那么多,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源源不断地产生着大量快乐情绪,那些快乐情绪如果不收集起来,白白浪费了多可惜!
包尘显便帮徒弟戴上了手串。这个法宝虽然是属于项小牡的,但由师父戴着,让珠子自动收集快乐情绪,这完全没有问题。
项小牡四人很快就摆好了冷饮摊和遮阳休闲区。
在不远处的三个结界内,还关着二十几只石耀殇天,是昨天打剩下的。
一夜过去,这些岩石怪在里面还都挺安稳的,至少没有互相攻击,没有把它们自己打成一地的碎石~。
项小牡便拿出双锤,走到其中一个结界外,拉出了一只岩石怪,继续开始练习实战。
就在这时,马咔隆怒气冲冲地晃荡着走到了包尘显面前,直接喝问:“异界客,昨天你给我们下了什么毒药?”
包尘显愣了一下,笑道:“下毒药?怎么可能?!那只是因为我们水蓝星的酒劲很大而已,52度的高度酒,你从前喝过吗?”
马咔隆也愣了,但依然怒道:“没喝过又怎样?!”
包尘显用看小孩子无理取闹一样的慈祥目光看着马咔隆:“昨天本尊也和你们一起喝了两杯啊,本尊就一点事都没有,那是水蓝星上高档的高度酒,悄悄告诉你们,这种酒~是只有上层社会才能喝到的。”
马咔隆:“你休想用这种花言巧语再哄骗我!”
包尘显就无奈了,摊手道:“本尊哄你有意思吗?本尊只给你喝了几杯酒而已,你第一次喝这种劲大的酒,不胜酒力,睡了一夜,这也要怨本尊?你还讲不讲道理了?再说了,本尊给你下药是图个什么?本尊如果真要给你下药了,那干嘛不趁晚上天黑直接把你弄死?要真想害你,你还能活到今天吗?本尊留着你图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让你不知好人心,一大早又来吼本尊?”
包尘显一口气反驳完,一脸的无辜。
马咔隆听到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了。
这个逻辑好像没毛病,如果真要下药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弄死?
包尘显见马咔隆接不上话,便笑着又拿出了一些水果和点心,又给他和四名跟随者每人开了一瓶汽水,请他们在旁边的桌子旁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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