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是血继限界吗?"
自来水很好奇,难道千手绳树真的有那个开启木遁的资质?
"这里不是讨论的地方。"
纲手看看四周。
"那去火影岩吧。"
楼道间的人的确很多,涉及到千手的秘密自然是不能在此处讨论了,虽然自己这个外人也不该知道,但是,心头痒啊,虽然有句话叫做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但是人生自古谁无死,大不了几秒种后自己又是一条好汉。
"嗯。"
那里人少,视野开阔,的确适合。
"等等,你看那边,是师母吗?"
自来水指着一楼麻将房最外面的一桌。
"好像是啊,去看看。"
纲手向着麻将房就是快步走去。
"八万。"
"杠!七条。"
"巧了,胡!杠上炮,哈哈。"
"这把怎么了,运气居然这么差。"
猿飞琵琶湖,郁闷的看着自己的牌,取出了几两放在了桌上。
"师母,您也在呢。"
纲手确认了,站到了猿飞琵琶湖的身边。
"纲手啊,怪不得。"
猿飞琵琶湖明白了,赌运可是会传染的,自己今天要不是收手吧,不然带出来的钱今天怕是全得输在这桌子上了。
"纲手,你玩这个吗?"
忽而猿飞琵琶湖眼睛一转笑眯眯问道。
"这个..."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些钱纲手有些意动,虽然不是骰子那种简单直接的玩法,但是也是要过钱的。
"友情提示,本场不存在赌博,每桌麻将作为筹码的资金超过十两会被直接请出去,终身不得入内。"
自来水快速提示,要赌去赌坊,自己的场子不需要雀神。
"那算了吧。"
十两自然是让纲手提不起兴趣的。
"师母,我没记错的话,新之助应该还没过哺乳期吧,他现在?"
自来水有些好奇,也没听猿飞日斩说请了奶妈啊。
"哇!"
自来水说完一阵婴儿的啼哭从桌下传了出来。
"当然是带来了。"
猿飞琵琶湖掀开麻将桌的桌布,从下发提出了一个篮子,里面顶多六七个月的小家伙正在嗷嗷大哭。
"没有拉粑粑,看来是饿了,你们等我会儿,我喂个奶。"
猿飞琵琶湖站起结印影分身,四个分身将她团团围住,密不透风,一个接手战局开始洗牌,之后猿飞新之助的哭声戛然而止。
"好了,咱们继续。"
影分身散去猿飞琵琶湖将猿飞新之助兜在怀里,看着差不多已经把牌齐好的桌面满意的坐下,这影分身啊感觉结婚后是最方便的忍术了,家务带孩子简单多了。
"师母,我帮你抱。"
纲手将猿飞新之助抱了起来,看着一双乌黑眼眸打量着自己的小家伙,纲手得出自己弟弟更可爱的结论,嗯,虽然都还没长开。
"看来纲手你以后会是个好母亲啊。"
猿飞琵琶湖赞许的看着纲手。
"只是我弟弟也差不多这么大,天天看我母亲这么做依葫芦画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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