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此以后她们之间,没有瓜葛。
洛舒迈着坚难的步子,想要离开这里,可还没走出门,她的身子却突然被人猛得一推,整个人受力,向前仰了过去,跌到了一张茶几上,额头不知道磕到了放在茶几上古玉最尖锐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大半张茶几。
昏昏沉沉的洛舒只听到周子依一声尖叫,急急的叫道:"我刚刚只是想挽留舒舒的,没想到会这样,非凡,怎么办?怎么办?"
林非凡听到周子依的话,平静的回答道:"没事,让医院的人过来就好,是她自己不小心。"
昏昏沉沉的洛舒,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好笑的发现自己人生就是一个笑话,她和林非凡在一起七年,从十八岁认识,到二十五岁,到了要结婚的时候,林非凡却在这个时候厌倦了她,她是应该笑,亦或是哭?
周子依明明是有意推她的,林非凡并不是看不见,只是在包庇周子依,安慰周子依,或放在他们的眼中,她洛舒就只是一个笑话。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白马王子,如今变成了一个笑话,心中自有说不出的感觉。
想到这里,洛舒自顾的想笑,可是昏昏沉沉的她,只觉得头越来越重,双眼重重的合上,想睁,也无法睁开。
当洛舒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坚难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医院里纯白的天花板,鼻子间闻到的是医院里刺鼻难闻的药水味,而她的耳边,还响着电子仪时不时传来的的"嘀...嘀"...
她知道自己没有死,知道自己还活着,老天留下了她一条命,洛下去,可她又感到沮丧,洛下去,对她而言,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当场死了,给媒体留下一个采访林非凡的机会。
想到这里,洛舒坚难的支撑着身体,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扫了眼这间屋子,除了简单的医院摆设外,她的病床旁边没有多出任何东西,也就是说,她进医院后,没人来看她,包括林非凡。
想到这里,洛舒自嘲的笑了起来,拔掉了还插在手上的针管,只觉得整个人天昏地暗一般,想哭,却又硬生生的把眼泪吞了回去。
坚难的从病床上站了起来,洛舒拖着昏昏欲坠的身子,离开了医院。
外面的伤,冶冶,可以痊愈,而心里的伤,她要拿什么去冶?
漆黑的夜里,寂静的街道,夜深了,她一个人,漫无目地的在街道上走着,头上白色的绷带,被她狠狠的扯下,扔在了地上。
恍恍忽忽的洛舒,走进了一家酒吧,她要买醉,她要忘掉那些不想记得的事。
酒吧里高分贝的音乐,让洛舒觉得整个人越发的昏沉,她眼前,除了酒吧里一闪一闪的灯光,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她拖着昏昏沉沉的向里面走,嘴角却是勾起肆意的笑容,在这里能让人忘记烦恼,忘掉不快,纵情声色,肆意洒脱。
洛舒走进了舞池,想要跟着音乐的旋律舞动着身子,却又发现,自己与这里的一切,又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未完待续)